,肆无忌惮地张扬着个性,奔放着青春的热血。
然而,马一旦被关养起来,受到了拘束,就会焦躁不安地急欲脱离牢笼。
现在的慕黛儿就似一匹被囚禁在宫殿里的马,一向自由洒脱惯的她,自然是受不了繁琐的宫廷礼仪。
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她使了点小计谋,留下一封书信,逃出皇宫偷偷气。
也不知道没有王子妃的宫殿现在混乱成什么样子?
“我敢肯定你要是再不回去,表姐夫一定满世界通缉你,相信我要是现在举报给他,表姐夫一定会对我有求必应。”他笑地优雅地调侃道。
“不要。”她大声呵斥道。
“表姐,别告诉我你在宫殿里也是这么大声说话吗?瞧瞧你,还真是没有一点王子妃的样子,真不知道姐夫怎么就看上你了?”他嫌弃地打量着光着一只脚丫,盛气凌人的表姐。
“敢损我,信不信我揍你?”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转而,神情沮丧道:“早知道当个王子妃那么难,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
“这句话要是姐夫听到,他该泪流满面了。”
“你怎么总是帮他说话啊?到底是我跟你亲还是他跟你亲了?”她气愤地瞪他一眼。
“这还用说了,当然是我可亲可爱的表姐啦。”他笑眯眯地扶着单腿站立的她坐到沙发上。
只有在在乎自己的家人面前,他才会露出这种真心的温和的笑。
“这还差不多。”她哼了一声,揉了揉崴到的脚。
“那表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他终于着说出憋了好几天的心声。
天知道王妃降临,对他而言有多头痛,精神头旺盛的大清早的就要拖着他陪她到处逛,害的他觉都没睡舒服,晚上还要三更半夜了泡在酒吧里不肯回去,还拉着他一起疯了似的跳diso,搞的他神经都要错乱了。
她的解释则是:待在皇宫里就像被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一样,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还有一大堆学不完的规矩,简直比念经济学还麻烦,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自然是要玩够本了才能回去,要不然,肆意潇洒的生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有。
他现在是晚上做梦都梦到表姐收拾行李回她的王子身边去。
一道冷厉的眼神朝他射来,这种眼神一直是他的专利,现在被她给抢去了。
“你是在赶我走吗?”她眼睛危险地眯着。
俩人果然是亲戚,连威胁人的眼神都一样。
“哪有,你难得来一次,我怎么会这么想,只是担心姐夫会急的焦头烂额,你那么爱姐夫,这不是怕你事后心疼嘛。”他敷衍道。
“哼,谁让他总是听他妈的话,对他妈的话言听计从,嘴上说爱我,却任由那些司仪逼我学繁琐的礼仪,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就该让他着急着急。”她负气道。
他妈?竟然如此称呼一个国家的女王,凌沐泽唇角抽了抽,想必有这样一个没有礼数的媳妇,女王压力也很大吧。
“可是......你再不回去,我担心姐夫会把我这栋会馆给夷为平地了。”他徐徐地说着,警惕地看了看她,以免她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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