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我找别的男人,你就等着我回国后把你搓骨扬灰了,挂了。”
他狠狠地警告完毕后,将电话挂断。
其实他后来说的那些话,水汐其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手机虽然贴在耳边,她却已经支撑不住地昏迷过去。
在一间奢豪的总统套房里,他挂断电话后,就一脸黑沉地仰靠着沙发。
沐浴过后的他,穿着一件随性清洒的清水蓝睡衣袍,微微敞开的领子让他健硕完美的胸膛展露无疑,整个人透着颠倒众生的熟魅气质。
他如刀削玉琢般冷俊的五官在跟水汐打完电话后就一直紧绷着,神情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暗沉。
这个女人从未主动打过电话给他,这是她第一次打给他。
然而那时候他正浴室里洗澡无法接电话,出来的时候,拿起手机一瞧,在n个未接来电中看到她的名字,他的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就像干涸已久的枯井有了雨水。
拿起手机就要回个电话过去,可是,想到那个女人接到自己电话会出现的得意表情,他就无法打出去,他可不想让那女人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其实,他出国的这段期间,有很多个女人打电话给他跟他叙旧,他都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有些厌倦,可是她打给他电话,心情竟然是雀跃的。
他不明白对水汐的感觉怎么就那么特别。
也许是她不像别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是出于名利钱财吧,也许她不像别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香水扑鼻地使尽手段想要讨他的欢心吧?更或者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所以对她的感觉会跟其她的女人不一样。
他将无法理清的感觉归类于以上几个原因。
放下手机,他躺在沙发上揉搓着湿漉漉的发丝,反正是她主动打电话过来的,有什么事她自然会再打来,他只要等着就好。
他为自己竟然想要等一个女人而错愕,想他从来只有女人等他的份,哪有他等过女人的(当然跟夏茹雪的那次恋情不算在内,他已完全将夏茹雪尘封在心底,思想意识都克制着不去想她。)心情烦闷不爽地用力搓着发丝,真是讨厌极了这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见水汐打来,他开始不淡定了,按捺不住了。
纠结了半晌,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别扭地拿起手机,反正是她先打过来的,他回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多掉身份的事。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死女人竟然在他打了n通电话后才接起来,而且说的话还那么没头没脑,气的他真想将这只造价不菲,限量版的镶钻手机给摔了。
气愤难平地将电话挂断,手机扔在一旁,倚躺进沙发里,他翻涌起/伏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冷静下来,他越来越觉的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沉思回想,他猛的察觉过来刚刚水汐的声音很虚弱,连句话也不说不清楚,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明白过来水汐打这通电话是要向他求救,想到她在危难时刻想到的是他,有种莫名的欣慰的情绪在胸间盘绕。
不再多想的,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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