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经常放,是一种变态地折磨犯人的手法!
我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然而却被身边的侍卫抓得紧紧的。
“炎煜琪!你变态!”
啪!
炎煜琪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而后冷冷道:“贱人!本王告诉过你,告诉你本王的名字只是为了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而不是让你直唤名讳,你不配。”
我看见他的眼里又呈现出腾腾的杀气以及仇恨,犹如初见时一般,为什么?这一切都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紧接着炎煜琪一把卡住了我的下巴,是我的脑袋再也不能动弹,而他另一只拿着烙铁得手,缓缓向我靠近,我终于看清楚了,这烙铁上用铁水浇铸的是一个如同一只扭曲在一起的毒蛇般的字――奴。
他手里的烙铁一点点向我逼近,紧接着只听一声‘嘶’的声音,我的右眼角下便传来灼烧的疼痛,我甚至还能清楚地闻到,我右眼脚下肌肤灼烧后的腐烂味儿。
我紧紧地咬紧牙关,手指用力的握着炎煜琪的手,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滴滴鲜血开始缓缓向我的手心滑落,连同我手心渗出的汗,一滴一滴,滴在脚下。
“记住,你永远只是我的奴隶我的女人!"
炎煜琪冷冷地说完,而后猛地松开手将我推倒在地。
我无力的瘫倒在地,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炎煜琪,我即知是你的奴隶,你又何必重复?这一个‘奴’字,怕不是你要我记住我记住自己的身份吧!而是,变着花样来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