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衣儿!你忘记了你要嫁给我。后来,我不知道你究竟挑上了谁做如意郞君。我独自一人回到了我的世界。娘亲走了,连你也不要我了。我还是谁的谁?我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兰香、阮小鱼、阮小羊,天香,水仙……有的我连名字都叫不上,一个接一个。我‘迷’恋她们的身体,我玩‘弄’了她们的感情。没有原因,我本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总要有人陪我。寂寞,特别的寂寞。
父皇告诉我,天下第一奇‘女’要嫁给我。原来,你挑战擂台上的男子是故意要戏‘弄’他们。原来,你还记得你的誓言。只是,当我要娶你的时候,我查到了害死我娘亲的妃后竟然是你的母亲。
衣儿!你怎么可以是妃后的‘女’儿?你怎么是我的仇人?
新婚那日,我设下了浩大的喜宴。我发下了冥天的毒誓,我不要爱情,我要报仇,我要让妃后尝尝失去亲人的感觉。我杀了妃后的前夫,你的父亲。我还杀了你的哥哥。那一刻,我把他们的人头挂在城‘门’的时候,我心中翻涌了强烈的报复感。可是,妃后看到那些人头尽然不动声‘色’。
我揭开你的盖头时,是你那张很美的脸。眉眼盈盈,深情如水。那一刻,我差点忘了仇恨。当我叫你岳荷衣时,我‘逼’着自己承认,你是仇人的‘女’儿。想必在你承受我对你的折磨时,你已经不再爱我了。我让你服了‘露’妖子,却不跟你同房,还让你看到我和阮小鱼寻欢作乐;我扔了三个美男给你,要他们羞辱你;我把你丢进青楼接客,引‘诱’男人;我杀你父兄……没想到你顶过了‘露’妖人的**烧身;你让我手下最得力的杀手于子期,为了你背叛我;你在青楼不哭不闹,玩得顺水顺风;你无视我的存在;你安然地生活……
那天,你穿了一身洁白的‘露’骨长裙。很美的一个仙子,步入了红尘。你走的每一步我都注视着,很用心。仿佛这一幕曾经我在哪里见过,仿佛你仙子般的容颜曾经扎在我脑海的深处。只是,下一刻你要去青楼,继续承受我对你的折磨。我想拉你回来,却放不下我对你的仇恨。你的轿子远去了,从此没有什么颢琰王妃,只有我君钦涯的仇人。
你登台那天,‘迷’死了在场的所有男人。你竟然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暴‘露’大‘腿’、酥‘胸’的短裙。就在当场,我想把你撕成粉碎,我想灭了你的威风。明明是我在折磨你,怎么你还脱得那么开心,你还笑得那么自然。到底是谁在受折磨?到底是谁会痛不‘欲’生?你的价格被众人叫得太高,高到成为阮娇楼有史以来最高的价格。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让一群男人‘花’钱来买自己妻子的初夜?我这是在做什么?在我想要阻止,想要跟着喊价,盖过他们时,于子期出现了。他竟然把自己毕生杀人赚来的钱都砸在你身上了。他明明知道我是要毁灭你,他还跟我作对。你就这么有魅力?
我发誓,我要杀了于子期。谁逆我,我毁灭谁。你也一样,我会把你再抓回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再折磨你。可是,你自己回来了。阮娇娘告诉我你自己回来的时候,我匆匆忙忙的赶去见你。那个时候,我就只是想看见你安然回来了。似乎只有看到你我才安心。我这是怎么了?心怎么这么‘乱’?在我推开‘门’的前一刻,心跳加速。怎么了?
不,我只是要确认你回来了,以免再派人去追捕你。对,是这样的。这是我在自欺欺人吗?是吗?岳荷衣,你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开始紧张你?在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平静了。就像一江‘春’风,没有风,没有‘波’‘浪’,安静地躺在江里。我的眼睛里映进了你安然的容颜。你握着笔,在纸上涂鸦。你就像是上天赐给我的一杯宁神的仙茶,让我瞬间心神宁静。
你在纸上写了我看不懂的话。
你说,你自己回来,不用劳烦我动手。
你说让我从青楼的正‘门’进来。
你还感谢我让你赚到了银子。
你还说,你只是个**。要赚钱,出卖‘色’相是正常的事。
你还说,我只属于残暴,不应该沾染任何风清云淡、水澈月明的事。
我真的就只属于残暴,不该沾染任何风清云淡的事吗?我也有我的感情,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从我遇上你开始,我明白了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也会心痛。
衣儿,我开始犹豫,开始后悔。只因为,你像个‘精’灵占据在我心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在纸上写下那句怪怪的话,“老公,前世我只是错了一夜,今生你就要如此惩罚我。你就这么恨心??
什么前世今生?你为什么开口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嫁给我?我把你写的这张纸偷偷地拿走了。
于子期会算命。我把他抓来了。可是他不告诉我。衣儿,你是不是知道很多,你是不是跟我有莫大的关联。为什么全世界那么多‘女’人,我唯独只对你一个人上心?
你要接客,我竟然打了那个嫖客。这是我干的事情吗?我在乎你?我怕你的身子被人占有?不……不是的……
衣儿!你怎么就如此坦然?连接客都无所谓?那个曾经对我说,“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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