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真正想要的那个女人。”
年轻太后轻笑道:“就因为这些吗?”
山间满足地道:“这些就足够了。我们很相像。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会心平常心去面对。无论受到任何伤害都会全身而退,更好、更自在地活下去。在君钦涯没有死之前,我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看着她慢慢地原谅君钦涯,再慢慢地爱上他。虽然有些心痛,但一样祝福她。可是现在,君钦涯离开她了,我再也不要把爱藏在心里。我要代替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一定要。”
年轻太后轻轻问道:“然后呢?”
“所以,我不允许你带荷衣走。”山间胸有成竹地道。
年轻太后打量了山间片刻,平静又肯定地说:“哀家也同样不允许你带走她。”
“你真的那么狠,要赶尽杀绝?不过,你别忘了,你身上学来的功夫都是从我师傅那里学去的。不一定你就能从我怀里抢走荷衣。”
“呵呵,好一个痴情的种。”年轻太后一声大笑后,语气逼人地说道:“哀家必须带她走。你永远也没有机会跟她在一起。至于我怎么处置她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说罢,年轻太后已经神出鬼没的转到山间身后。那速度,快到深藏不露的山间也没有看清楚。这是哪门的武功?山间从来没有见过。
年轻太后口也不开,那逼人的声音便清晰地响起在风中:“我只是要带走荷衣。如果你硬要跟我作对,就休怪我心狠心辣。”
山间还来不及搁下荷衣,便被年轻太后击退数丈之远。荷衣不知何时被年轻太后掠去,轻轻搁置在地上:“你硬要跟我作对是不?”年轻太后轻声问道。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功夫?”山间惊奇地问道。
年轻太后平静地道:“你如果自己离开,我可以饶了你。”
山间肯定道:“如果你要带走荷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就当他们打抖时,于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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