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姐姐就不会痛了,只是这一个时辰内让姐姐受罪了。”
钦涯无暇顾及山间的话语。他小心地抱住荷衣。荷衣单薄的身子像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摊软下滑。她痛苦地挣扎,整个床都跟随动荡。先前她还有精力凝问这**汤是否能让她顺利打胎。现在她小腹处强烈的疼痛感让她脑袋严重缺氧,来不及思考任何,不禁地翻滚挣扎。
山间安慰道:“姐姐忍一忍,过一会什么事都没有了,把腿张开。”
这里没有任何女眷。山间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随时观察着荷衣的异常情况。荷衣盖在身上的棉被让她踢飞在床下。透过她的裙摆,清晰可见有暗红色的血流出来。见到血迹,山间一阵心喜:“姐姐,坚持住,快了,快了。”
她不停地抽搐,面部扭曲,被疼痛折腾得花容失色,早已经不是那个国色天香的女子。那股由腹部而来的疼痛拉紧她每根神经,致命地刺激她每一个细胞。下腹部温温热热地有东西流出来,越来越猛地往外奔涌。
钦涯不忍心看到荷衣的痛苦样,手不知所措地跟随她而东抓西捞。低头的时候,他看到了荷衣下腹流出的血块像葡萄一样连成一串一串的。而且每一串血葡萄都是暗红色的,像染上了病毒。那个是他和荷衣还没有成形的孩子?怎么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钦涯失声吼道。
山间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颤抖道:“你抓住姐姐的手。”
此时荷衣的力气大如蛮牛。钦涯奈何不了她在床上像只无头苍蝇没有方向地拼命滚动挣扎。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大颗地滑落。腹部的痛让她失去理智,自己将自己的唇紧紧的咬住。下面是珠胎在滑落,上面是鲜血直流。她的唇被她咬破,鲜嫩的肉清晰可见。山间见状,赶紧撕下身上的一片衣布,拉一个结塞进荷衣的嘴里,再把两头的绳头系在荷衣的脑后。
钦涯见状,忙问:“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荷衣怎么样?”
山间来不急解释,绳子还没有系稳又被荷衣挣脱出来。他急忙地再次拉回绳子硬捆在荷衣的脑后。
钦涯紧握住荷衣的手,着急地盯着山间:“你这是要做什么?”
山间一边打结一边回答:“如果不这样,姐姐会咬断自己的舌头的。”他先前的镇静开始动摇,脸色刹时灰暗下去。这样的疼痛是他能料到,却不忍心目睹的。
闻言,钦涯猛地推开山间。那条打结的绳子在荷衣的用力挣脱下迅速滑落。钦涯快速的将自己的手臂伸向荷衣的嘴。她大口的咬下去,牙齿深深地陷进钦涯的肉里。她破唇而流的血,他皮肉里渗透出的鲜血融合在一起滴落。咸咸的味道从她嘴里流过。钦涯手臂上的那一块肉鲜血直流地从他身体上脱落。她吐出那块肉再次深深地咬下去。钦涯未查觉到自己手上被咬出一块鲜肉的疼痛,只想方设法地让荷衣减轻痛苦。
疼痛已经不止让她咬人,才得以解脱。她松开口在床上滚来滚去。这不只,她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肚子。
钦涯见状,扳开她的手不让她伤害自己。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