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的君钦涯也会爱上人,而且是仇人的女儿。真是可笑,你身边的女人为你爱得死去活来,你竟半点不动心。而这个仇人的女儿,越是对你冷漠,你越是爱她。还是早在她说此生非你不嫁的时候你就爱上她,只是那时不敢面对?那么现在你就敢面对了?大仇也不报了?你别忘了,真正杀你母亲的人还正逍遥自在。”阮娇娘一时激动,说了一大通的话。
君钦涯没有力气地吼道:“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阮娇娘嘴上是不满君钦涯爱上了仇人的女儿。实则内心像是解脱了。她一直以来担心他会为仇恨冲昏了头,什么也不顾,把自己的心关起来一辈子。一辈子不懂爱,一辈子活在痛苦中。现在,他从阴影中走出来了,万事都以荷衣为中心。不再想着要杀人,要赚钱,要报仇。她好像开心了,又好像心更痛了。她默默的转身,走出荷衣的厢房。这个时候,好像她是多余的。她不用再为君钦涯善后,不用再顶着君钦涯的名义去做好事。因为他已经为荷衣改变,不再残忍了。
娇娘迈着既轻松又沉重的步伐独自离去。她朝着自己的小院慢步,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好好躺着。
钦涯正要为荷衣宽衣擦药,郑水清从外面直接走进来。
“让我先为她探探伤。你给她擦的是什么?药不能乱擦”郑水清上前阻止,一把拉开君钦涯。
他看了那白色的粉末后,问道:“白药?”
君钦涯应了声:“嗯,白药。”
“白药虽然可以疗伤,但是不能养颜。伤口愈合后,会留下疤痕。岳姑娘要是醒了知道自己毁容了,不跟你急?”郑水清一边为荷衣擦去君钦涯涂上去的白药,一边数落他:“生虎活虎的一个姑娘就让你这样糟蹋,作孽......作孽......”
郑水清说罢,将白药擦去后涂上了自己的带来的甘露。他的药,远比普通的药好上百千倍。他的毒,亦然。替荷衣擦好药,他手指搭在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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