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别再为其劳心费神。想办法从此摆脱他才是正事。不知道当这花魁若是勾引不出那个君钦涯要等的人,他是不是就一辈子都不让她出这阮娇楼。不想了,安心的睡觉。
荷衣想睡,君钦涯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你要多少钱?”
荷衣不耐烦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提钱,明天睡醒来再说?”说罢,她闭上眼睛就再也没理会君钦涯。
君钦涯看到荷衣那张脸,对他充满了厌恶。她闭上眼后,慢慢没有表情,慢慢睡去。他侧身睡下,一夜都睁着眼。
荷衣再醒来的时候,高床上只有她一人。依旧是兰香端着热气腾腾的温水前来服侍荷衣起床:“妹妹醒了,怎么不起来?”
荷衣回望着兰香。不是她不起来,她正想起床时,兰香就进来了。平日,荷衣都穿着衣服,今早荷衣是**的。昨晚被君钦涯的引诱挑逗到完全失去了自我:“姐姐你先回避一下,我没穿衣服。”
兰香不解:“妹妹不是习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怎么没穿衣服?”
昨晚的事,兰香半点不知。怎知道昨晚荷衣正和君钦涯水生火热的緾绵?兰香听了荷衣的话,先到卧室外回避。她从小就知道荷衣不喜欢在任何人面前裸露肌肤。荷衣还是几岁的小孩子时就不愿有人帮她洗澡,非得要一个人自己搞定。
荷衣更了衣,换了一套很淑女的淡紫色裙装。就像一个不染凡尘的仙子。再加上她喜欢披着长长的头发,只简单得别一朵花在耳际,不去盘那些复杂的发型。这让她更显得有女人的味道,不幼嫩,不娇艳,十足的完美。
“妹妹,先洗漱吧!怕一会水凉了伤你身子。”兰香自知露娇人的利害。虽然当时荷衣身中露娇人的难奈兰香未曾见到,却早有耳闻中过露娇人没有和男人交欢的女人会落下一身的病痛。
荷衣应道:“还好有姐姐在。要不,不知道会在这里受什么欺负。”
兰香在给荷衣整理床铺时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抹暗红,忙问:“妹妹这个月好像推迟来月事了?你应该前几天就有来的。”兰香看了床上的那朵暗红,以为是荷衣月经期不小心留下的。荷衣自十三岁那年来红后,从来都没有让自己的床干净过,每次都会血量过多漏在床上。这一次,兰香也误会了。
殊不知,这是荷衣的落红,昨晚被君钦涯夺去的落红。兰香不提醒荷衣,荷衣倒是没发觉。前几天她就应该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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