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涯把荷衣抱起来,荷衣被水湿了眼睛看不清楚来者何人。她被他**地抱起走往卧室。
荷衣以为是来了采花贼,失声叫起:“你个采花贼,想要干什么?”
钦涯听了,忙问:“你遇到过采花贼?”他关心的不是荷衣被呛了水,而是她有没有被人羞辱。男人,都是这般小气。他把荷衣轻轻的放在床上。
荷衣听了这声音,才知道原来又是君钦涯。她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睛,才看能看清楚眼前的光景。君钦涯正有些愤怒地看着她。
荷衣被惊吓后来了精神:“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厢房也有门,又从窗户飞进来。你轻功好,可不是在这里表演的。”
说完话,荷衣才发现自己正**地展现在钦涯眼前。下一秒,她忙着拉被单盖住自己。可是?被单正好被钦涯坐得正紧。
“下流。”
荷衣越是骂,钦涯越是乐意地看着她的春光。看着,看着,他眼里的愤怒多了些火苗。
可是他仍然不忘质问:“有采花贼来过吗?”
荷衣答:“采花贼不采我们这种残花败柳,那采谁去?”
“他敢”若真是有人来采花,君钦涯肯定查得到,他定要灭了他。
荷衣抢不到被单,干脆不抢了。她正面对着君钦涯,那表情直接就在说,谁怕你?
钦涯的眼里的火苗熄不灭了,他直接凑过身抱住荷衣,疯狂地吻她。
这吻来得太突然,荷衣接受不过来。她推不动钦涯那结实的身躯,越推钦涯将她搂得越紧。
“别动,再动我立即要了你。”
荷衣见了钦涯眼里的**,那不是假的,不能儿戏。
荷衣不动了,本想随便他要做什么?却看见钦涯眼里多了份柔情。那眸子,没有先前的怒意,像是一江春水,荡漾着绵绵春意。
“你......”
虽然钦涯那眼神突然柔了,但荷衣无法在此时接受他。
“又想要反悔?”荷衣还记得钦涯讲过这一辈子都不碰她,还把这句话改成了他等荷衣主动跟他承欢的时候。
钦涯才懒得理会荷衣的反问,依旧激情地吻着荷衣。
荷衣避开钦涯的吻:“你要想做,我成全你。”她说的那么无所谓。反正自己是青楼女子,被他睡一觉就睡吧。
钦涯才管不了荷衣说什么?他只想要了她。不过,他不会像以前那般粗鲁。他将狂吻变成轻添,添干了荷衣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的水珠。
本来,荷衣,无所谓钦涯要把她怎样。但是,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被这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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