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刚被人**过。
君钦涯急了:“那个人呢?”他搜索了整个卧室,看到荷衣高床上**躺着的柯千百,来了怒气:“你跟他苟且了?”
他把荷衣一把拉在怀里,凶狠地看着她。
她被他抱得太用力,有些疼痛地叫了一声。那声音有些娇滴,一时让君钦涯想象到荷衣在床上时**的声音,他更怒了:“你真贱。”
荷衣再没有力气,也要顽抗地推开不要脸的君钦涯。
死不要脸的君钦涯,丢他到青楼来不正是要让她招惹男人的吗?做一个青楼女子,接客是多么正常的事。她被柯千百欺负时,她的夫君在别的女人身边。她被柯千百差些要去身子时,是一个跟她无关的人救了她。
现在他骂她贱?
他骂她贱。
呵呵!
荷衣这一声笑,就像长空里突然滑落的流星,在天际闪过那般光亮的火光后所剩下的凄美。滑落的光火,永远的消失。荷衣的依恋亦然。这个该死的君钦涯,凭什么骂她贱。
“我喜欢贱啊?接客就是青楼女子该做的事,正常到像每个人都要吃饭一样。不止今天我要接客,今后我都要接客。只要有人给钱,我就接。怎么样?是不是你也想尝尝我花魁的滋味?那拿钱来,让阮妈妈给你排到明天。今儿我还有客人要侍候,颢琰王爷别扫我雅兴。”
这一连串的话,荷衣说得轻松,真正的轻松。君钦涯,他爱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岳荷衣不必要给他真正的理由。
“是不是我让你在这青楼正合你意,让你勾引男人,让你下贱,让你正玩得风生水起。”君钦涯字字句句无耻道。
荷衣笑道:“怎么?看我玩得顺水顺风眼红了?还想帮我转移地点,再一次折磨我?”
钦涯轻了语气:“我就真折磨你了吗?我就真让你受折磨了?”
好一个卑鄙的君钦涯,做了这么多一连串的事,竟不承认。
荷衣问――
新婚夜羞辱我的人是谁?
新婚夜让我看了自己的夫君睡在别的女人身边的人是谁?
新婚夜把我丢给色男的人是谁?
新婚夜杀我父兄五人的人是谁?
让我现在在这青楼接客,陪男人睡觉,同男人承欢的人是谁?
你还要怎么折磨?你把我放到哪里我都会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