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懂珍惜、不怜香惜玉,还催促你凋零。”为她穿嫁装?生孩子?也许下辈子吧!说罢后,荷衣陷入沉思,心事装满心房。为了荷衣,为了把她当姐姐的岳家千金,她与他绝对是对立的。
“姐姐有心事?”荷衣轻问,看兰香那表情就知道她心里装着事。
“没......”兰香抬头,慌张地看荷衣。
兰香肯定有心事,荷衣确定。而且她的心事还不轻。从小她有什么事,大大小小都告诉荷衣。今日兰香的失措是从来没有过的。什么时候,她这么失神过?这荷衣大婚前后半个月的时间,怎么如此异样?荷衣纳闷,难道她真的有心上人了?
“姐姐!”荷衣叫兰香一声,兰香深沉脸,没听到。
荷衣再叫第二声:“姐姐!”
第三声:“姐姐”兰香这才反应过来:“嗯!”
兰香不打算说,荷衣便不问。该找个风清云淡,大家都把大婚那天的沮丧忘记后再慢慢从长计议。
“姐姐是不是现在看着我像残花败柳?心痛吗?”荷衣故意转移话题:“等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后,我们找一个世外桃源,再寻上自己的红颜知己,清福地过日子。就算是做了残花败柳,也一样有重见青天的时候。”
“妹妹真不愧是古域国的奇女,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乐观。做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兰香微笑道。
荷衣得意:“那是,我当然乐观了。不过做姐姐的永远是姐姐。”
两姐妹都笑了。荷衣是强颜欢笑,兰香是感动。姐妹如此,夫复何求?他们没有焚香叩拜、宣读誓词,却胜过义结金兰。
申时,荷衣坐在厢房的侧间书房里,用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七七八八的画。
兰香从厢房外进来,端着叠得整齐的衣衫:“妹妹,快酉时了,还不准备更衣登场?”
荷衣不急不忙地搁下笔:“是登场献艺卖身,又不是跟新郞洞房,急什么?”
兰香笑道:“妹妹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幽默。是我,我肯定做不来。”
荷衣也笑道:“这样不是挺好吗?自在。这是帮我准备的衣服吗?”
兰香放下衣服:“阮妈妈都按你要求的准备好了。”
荷衣挑起一白一黑的,镶嵌有粉色小花的长裙:“姐姐帮我看着门,我先去沐浴。”
酉时一到,天刚刚落幕,阮娇楼正堂里,坐满了前来逛青楼的老少爷们。大堂里坐着怀里钱不多的普通布衣。雅坐、包厢内坐着有钱的公子哥、富商、乔装的高低官员。
阮娇娘吩咐龟奴前来荷衣的正厢催促。兰香应付道:“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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