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涯见荷衣听他说话过后,又倒下床闭着眼睛继续睡觉。他脸色不悦:“你就不想知道我改变什么主意了吗?”
荷衣闭眼沉睡,像正在梦乡一样安宁。她才管不着钦涯有什么主意,在她面前还不如一只飞过的蚊子。至少有蚊子她还会伸手去拍。
“你这样睡着真的很美。”钦涯说着,扑到床上掀开荷衣的薄被:“没想到你还没有登场就闹得蜀都城沸沸扬扬,还真有能耐。”
荷衣被钦涯压在身下,喘不过气:“你想干什么?”
“阮娇楼将来的花魁就这样白白让给别人尝欢了,岂不是太可惜。”钦涯不怀好意道。他俯视着荷衣的漂亮美貌,眼神里藏着邪意:“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成为第一个尝到你味道的男人,再把你丢给那群恶狼。”
“你别忘了,你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碰我。”荷衣提醒钦涯,眼里滑过一丝神色抵挡钦涯的入侵,仿佛眼神在说,你敢。
钦涯闻言,荒唐地笑了:“我在女人面前说过的话,我从来不记得。况且,我们拜过天地,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是该睡你。”
是,他们拜过堂。拜堂过后,那一声礼毕后,他们就是夫妻了。本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荷衣甘愿、期待把自己给钦涯。但是现在钦涯要洞房,她觉得可笑。
荷衣笑道:“无耻。”
钦涯听到荷衣骂他无耻,仍不停他撕扯她衣衫的手,越撕越利害。衣衫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只是荷衣的衣衫裹得太紧,得要耐心才可以完全脱掉。他等不及了,一碰到荷衣光滑的肌肤,他那敏感部位就立即挺了。非要急着要强攻她的私处才能一泄他突来的情欲。
荷衣感觉到自己这样被**,心升厌恶,但仍旧是一脸的安然:“我是青楼女人,将会被万人睡,登场前陪你睡一下又有什么。”
钦涯压住情欲,盯着荷衣:“你还倒挺豁朗?”
“被一个人睡是睡,被万人睡是睡。你睡完快点走人,走的时候留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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