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还那么有人缘,会有人帮他收尸体。你是不是想去上坟?”
“你会让我去?”荷衣反问。
“放心,今后有人帮你守孝。”
“你要让你的女人顶着我的名义去做什么?”荷衣道。
钦涯扬声道:“做什么?一个颢琰王妃该做的她都做,比如陪我鸳鸯浴,暖床之类。”
“没人稀罕你的颢琰王妃位置,谁做了谁倒霉。你要是让她顶着我的名义去做丧尽天良的事,你就应该小心你的后半辈子能不能过得安宁。”
荒唐,这岂不是荒唐吗?闻荷衣言,钦涯大笑:“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是男人就会让我痛不欲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痛不欲生。你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有心思对付谁?”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天下的事怎是你一个君钦涯说了就算的?”荷衣冷言。
“那你想要怎么样让我痛不欲生?”钦涯好奇。
“痛不欲生的时候你能感觉到,那已经是与我无关的事。”荷衣淡淡地道。
钦涯否定“痛不欲生的是你自己。”
荷衣淡淡地反驳道:“你让我痛不欲生了吗?新婚夜被你羞辱,被你灭满门,被你关在这个暗室。你看到哪一样我有痛不欲生。你要让我娘亲后悔,娘亲已经看不到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了。你做完这所有,你还有什么可以做?”
“还能做的还很多,你等着看好戏。你给我乖乖地活着。”钦涯又用他那命令的口气说道。
荷衣笑:“我有说过我要死吗?已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会好好地活着。你要怎么利用可以,麻烦你差人多送些补品来。我要每天都有补血、滋身的补品。你看着办吧。”
“你就不担心你的后路?”钦涯疑问。
荷衣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送人?丢入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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