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熬上三柱香的时间方可服用。”
“什么时候你对病人这么上心了?”阮小鱼疑惑。
郑永清闻言,答:“你的目标是得到君钦涯,现在得到了,不要再害无辜。”
这是告诫还是提醒?阮小鱼不服:“我害的人比起你万毒下死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你自己心知肚明,又在这里教训我做什么?”
荷衣在一旁听后,不太相信,老人家那样的人怎么会害人?还是这世道,人们都是戴着面具?
“我的目的是钱,为钱害再多人都无愧。而你,得到君钦涯了就该收手了。”说罢,郑水清不抬头看一眼阮小鱼,沉默地走出暗室。
荷衣接过甜水就一饮下肚。热流直接流到小腹,一下子身子舒服多了。可是仍旧还是痛,这样的痛远比痛经时。她以后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了。喝完甜水,她有力气一点了,坐正身子平静地望着阮小鱼。
见阮小鱼沉默,她开口言:“我要吃东西。”
阮小鱼沉默的表情一下子转弯,什么?要吃东西?
“我说,我要吃东西。”荷衣重复。
可能阮小鱼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荷衣开口的第一句是说吃。
“吃什么?”
“炖鸡,一只大大的,还要加红枣,加莲子,加人参。”荷衣边说,边想。
“你吃得下这么多?怎么人长那么瘦?”阮小鱼怀疑地看着荷衣。
荷衣接着点:“还不够,还要花生炖猪皮,猪皮要选肥一点的。”
最后,荷衣再想了想,添加道:“加一碗米饭。”
阮小鱼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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