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给苏琳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情况。她现在还仅仅是和国乾的编辑谈过。
不过听她的意思则是让我自己出面。她就用那种带着开导意味的语气问:“你有沒有跟吴淮平谈一谈。”我心想我就是不想跟他谈才希望大姐你能给点帮助的。
不过这话我并沒有直接说出來。而是问她:“我和他能谈出什么东西出來。”琳姐立刻就用一种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窍”的语气叫道:“你开玩笑的吧。这其实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你究竟是要面子还是不敢跟人家谈。这是大事。。真是闹大了。你卖肾都沒钱赔。”要是我再有钱那么一点点的话。
我在此刻一定就会说出
“说吧。我该掏多少钱。咱不差钱”这种话。可是此刻的状态就是勉勉强强才能把这钱给凑出來。
我就是想大方可依旧止不住的心疼。这件事发展到这一步。我认为完全就是
“不争馒头争口气”了。我又不是沒被人使过绊子。偏偏这次会是吴淮平。
我实在想不到他会这样对我。估计以后见面就等着看彼此怎么撕破脸皮了。
他非要把分手拼出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而我的心终于寒了。琳姐还在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