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气死了。”
“我明天会请她吃顿饭让她消消气的。”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用一顿饭就能解决大部分事情了?”
“这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她真的很生气?”
“你可以现在给她打电话询问一下,打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然后煞有其事的道歉说对不起,这种情况下谁不会担心?你猜她最生气的什么,她气你把她当传话筒。”
“她实在是太聪明了,知道我其实是想见你。”平时决定说不出口的话现在说的顺顺溜溜的毫无压力。可宋山愚听着一点儿都不高兴:“用秦筱尹的原话说,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张瑜桦,你先想想自己该怎么让她消消气。”
“所以我在电话中就已经道歉了,我为什么这么命苦,刚哄好你,秦筱尹又开始生气了。但是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宋山愚,你可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
宋山愚扭头冲着我露齿一笑:“小气?我小气?张瑜桦,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如果你敢吐在我的车上就别怪我把你扔下车。”
“宋山愚——你究竟是爱我还是爱你的车子?”酒壮怂人胆,我不要脸的问。
“起码车子不会惹我生气。”
“宋山愚,你别逼着我和一辆车吃醋。”
“得了,说起我分别和一个男人以及一个女人争风吃醋、
勾心斗角的历史,你对一辆车吃醋实在不算什么。”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感叹的说:“宋山愚,你这个两个词用的真好。”
“闭嘴。”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可是没有撑一会儿就控制不住了,继续滔滔不绝的满嘴说废话。对此宋山愚也无奈了,除了说我一句“酒品真是太糟糕”以外根本就不搭理我了,任由我一个人慷慨激昂的自言自语。
虽然我没有向宋山愚做出保证,但是也没有吐在他的车上顺便证明究竟是车重要还是我重要这种问题。
我挂在宋山愚的身上,等着他开了门以后,立刻就往门内倒,最后宋山愚一把拉住我,把我扔到了沙发上。
我伏在沙发上准备闭眼睡觉的时候,宋山愚却把我扶了起来,把我摆成端坐的姿势后才坐在我对面的茶几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我的腿被他的腿夹着,被迫双腿夹紧规规矩矩的坐着,可是我的脑袋却往旁边一磕一磕的。
宋山愚飞快的踢了我一脚,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张瑜桦,先听我说,下次不准你再去酒这种地方灌酒,你能不能保证做到?”
“不知道。”我的脑袋真重。
宋山愚又踢了我一脚,踢的我脾气都快上来了:“你干什么啊,我要睡觉。”
宋山愚既然用很耐心的语气说:“我知道你很困,所以现在你只要给我一个口头保证就行了,书面保证等明天再给我也不迟。”
知道我困就让我去睡觉啊,口头保证?只不过说两句话而已,我连忙就说:“没问题,我保证。”
宋山愚站起来,我立刻就倒在了沙发上,一边自在的趴在一边满脑子不清楚的碎碎念:口头保证算什么,至于书面保证,书面保证?书面保证是不是就是保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