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那你也可以两句话都听——“记着我爱着你,然后同意我们分手。”
吴淮平明显不赞同我的话:“每次都要随着你的意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这种事情不是需要宽容的纵容你的。”
这话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果不其然我们又一次成功的谈崩了。
苏琳回来的时候,我都不想猜她在洗手间究竟是靠着什么娱乐方式过这么长时间的。苏琳看着我问:“吴淮平呢?”
“走了。”
“什么,走了,这么快,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我指着自己的脸问她:“您老看看我现在这幅表情,您觉得我们谈的怎么样了?”
苏琳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先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然后才用不理解不明白同时又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语气说:“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是没闹明白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吴淮平没在外面找女人,对你也很好,即便到了现在,他心中还有你,你到底要什么啊。”
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上来,琢磨着分手以及刚分手那段时间,还能以吴淮平会对我动手动脚这种理由,可是现在回过头一想,竟然觉得那没什么,因为吴淮平动手的时候,我有时候也没闲着,真正闹的比较大的那几次,除了他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力道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两人都比较倒霉。
问我竟想要什么,我脑袋中第一个反应就是“似乎没什么想要的”,而随后就意识到自己其实什么都想要,因为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而又因为什么都没有也活到现在,又觉得得到了也无所谓,也不敢肯定能不能保证变得更好。
这个问题似乎和“你想吃什么”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似乎绕进另一个死胡同中,也许我现在最需要的人应该是周文清。
“算了,既然你都不在乎,那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不过我要先撇清一下,不是我主动给给你们安排的,是吴淮平就问能不能安排个时间让你们见见面。说实话,即便我可以拒绝我也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我只都希望你们能复合。好了,话说道这里,点菜吃饭。”苏琳无奈的说。
我想反驳,并不是我不在乎,正是因为我太在乎了,吴淮平也太在乎了,若是他知道我在婚期前和宋山愚滚上了床,我们说不定真的会弄死彼此。我自己心理上也有一些洁癖,对旁人可以宽容,那是因为他们并不需要让我自己满意。我是没法让自己觉得释然。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我先站起来去结账,苏琳跟在我的身后,忽然听到一声她在我背后发出一声惊呼,我连忙转头看她:“怎么了?”
苏琳站在我背后两三步远的地方,睁大了眼睛张着嘴不置信的盯着我。她看我的表情是就像是我是一个外星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还是发型乱了?”
苏琳伸出手,指着我说:“你的脖子上,后面,有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