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便宜沒被揍死就该偷着笑了。”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立刻就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那个自称是警察的男人上前要抓宋山愚。女生文学我一面挡住他。一面又要防止宋山愚动手。。他今天简直像是迫切的需要用一种充满暴力的方式來宣泄自己的情绪。
“我是记者。今天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是哪个单位的。继续闹下去看谁损失大。”我脑子一热。说出來这么一句。
对方的手果然就停住了。我还沒來得及庆幸。对方一巴掌就扇了过來。直接就捂在了我的鼻子上。除了疼以外。我就只听到一句“打的就是记者”。
我一时沒抱住宋山愚。捂着脸沒看清。而等到看清楚的时候也來不及了。那个扇了我一巴掌的男人已经躺地上了。群众的阶级情绪也被调动起來了。我眼睁睁的就看到之前还在找我们茬的小青年把另外一个男人围起來一顿暴揍。场面几乎失控了。
我被吓的不轻。心惊肉跳不知所措。宋山愚忽然抓住我。在我根本就沒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低头用力的吻了我。
我木楞的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直到他的牙齿咬着我的嘴唇的时候。我才被刺疼惊醒。我尝到了酒、柠檬、盐的味道。我想哭。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被周围的人挤到了舞池边缘。宋山愚一直沒有松开我。把我护在怀中。我忍不住张开嘴唇。尝试着碰触他。
这个男人。有时候我自己也恨不得能把他牢牢抓住不放。可是我不认为自己有办法做到这一步。我们之间。从來都是他主动。他自顾自的给予。我不坚决的态度让自己也越來越沒有底线。
我觉得只有亲吻是不够的。我想要的比这要多得多。我不确信他是否是我的。如果说此刻他只是我一人。那我也会想着为什么下一个小时明天下一个明年他永远都属于我。我希望能占有他。不是拥有。而是更加彻底的不与任何人分享他。
有问題的人是我。心底的独占欲很少会冒出头。但是不意味着不存在。这让自己的害怕。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要他。但是只是一个亲吻。就让我恨不得将他的全部都变成我的。他不是一个我小时候痴迷的玩偶。随时随地抱着怀中。怎么对待都可以。如果他离开我。而我又离不开他怎么办。
如果我伤害了他。如果他离开了我。怎么办……谁都不能给我一个保证。让我不用担心这些。即便是宋山愚他本人都不足以保证。我脑子很乱。但是也有一种感觉异常的清晰。在脑海中不断的鼓动着:我想得到他。想碰触他。想用比拥抱更深刻的方式接近他抓紧他。
我猜自己也要疯了。已经控制不住这些念头了。
我把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伸手推开了他。他看着我。眼中和嘴上是带着一片湿意。我忍住舔嘴唇或者吻上去的冲动。对说他:“我们先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