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就这样了。”陈珈瑶说完这话就果断的挂上了电话。我继续坐在餐桌边,用我争取来的那多余的十分钟慢慢的解决了宋山愚为我准备的早餐——并且还吃了药。有宋山愚在,我感觉有个明显的好处,那就是有一个专业人士可以帮你分忧解难,当你莫名其妙的肚子疼或者是头疼的时候,他可以用条理以及专业到你根本就听不明白的话来解释——“你不用担心,这既不是直肠癌也不是脑瘤,停下来吧,别再自己吓自己了。”我感觉,有种自己的生命多了一层保护似的。
见着陈珈瑶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一双眼睛都要快被闪花了。几日不见,这家伙有种闪闪发光的感觉,头顶金光一片。
我颇为嫉妒的说:“阿姨这两天把你养的不错啊。”
陈珈瑶啧啧出声:“你这是多么丑恶的嘴脸啊,难道阿姨虐待你了?”
“我妈那是冷暴力,你都想象不到的。”我夸张的说了实话,陈珈瑶果然没当然,笑骂了一句后这个话题也就过去了。
我不停的打量着陈珈瑶,最后连她都察觉到了不对劲,问:“你究竟在看什么?”
我有些不敢问出口,生怕毁了彼此的好心情,可是我又很想知道现在她和闾丘瀚怎么样了,从她回来为止,闾丘瀚有没有找过她。
她看样子心情确实很好,所以还是少问两句吧。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能不能穿中国红?”
“你想穿大红色?你这是去捧场的还是去砸场子的,等你自己结婚的时候你想穿什么红色都可以。”
“可是你不觉的这很喜庆吗?我一直没弄明白为什么白事是有的人都能穿黑白色,但是红事就只有新娘子一个人能穿红色。”
“因为白事的主角一般情况下都在棺材里躺着呢,不用穿的特殊也能分清,可是如果大家都穿红色,那怎么能认出谁是新娘子是结婚。”陈珈瑶竟然真的给我解释了。
“你那位弟媳你喜不喜欢?”
“又不是我娶老婆,我喜不喜欢有什么用,人家看样子也是挺不错的一个人,给赖檐当老婆也才绰绰有余了。”
“你还真不挑。”我无奈的说,“我以为家中以后要多了一个成员,像你身为长姐感情应该会很复杂,没想到你看的挺开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拐杖自私,阿姨当然开玩笑要给你添个弟弟你都不愿意。”
“你够了啊,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段子了你还提?”
“三岁看大说的就是你,本质暴露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一点改变。”
“死开吧你,再说我就穿着红色的旗袍去参加婚礼了。”
“那正好,你和新娘子一边站一个,我家少爷站中间左拥右抱同时娶进门两个。”
我今天明显没有陈珈瑶这么好的精神,口舌也没有往日那般利索,只好又回了一句:“死开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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