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太腹黑 喂,你正经点!
陈珈瑶在生我的气,我从她的脸色就能看出来。让我生气的是她竟然不对闾丘瀚生气,这也太不公平了。总的来说,虽然大家——起码是我,初衷是好的,但是依旧不能掩盖谈话失败的结果。
我承认自己还是知道的不多,就像是我一直以为阿瑶的孩子是因为意外流产,从来就没想过是人为所致。所以当我听到阿瑶那句“我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是你让人打掉的,那么一根比手臂还粗的棍子,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后,我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也是一阵绞痛。
我看向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闾丘瀚的脸色已经青了,至于宋山愚,表情虽寒,但是竟然一点儿都不吃惊,应该早就心中有数。我顿时被一种狂怒给淹没了,这些男人怎么可以反反复复伤害深爱他们的女人?
我们离开的时候,阿瑶婉拒了宋山愚的好意,没有让他们送。她明明刚把伤口给揭开,血琳琳的一片,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可见这三年独自舔伤口还是有用的。而闾丘瀚的模样比被人当街抽了一顿还糟糕,他没有解释,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哀求陈珈瑶的原谅。在我看来,他这就算是默认和接受。闾丘瀚只是像是许多男人会做的那样,将衣服搭在陈珈瑶的身上,有模有样的嘘寒问暖,可是这更让我觉得他很冷酷。
我此刻也不想看宋山愚一眼,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我的脚步猛的一顿,走在我前边的陈珈瑶顿时就甩开我近两步的距离。宋山愚在我耳边飞快的小声说:“不是闾丘。”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松开了我的手,自己往后退了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陈珈瑶小声的喊了一句:“桦子?”我连忙追上她,将宋山愚抛到了后面。
我和阿瑶很久没有像是这样手牵着手,这让人会觉得有些安慰,可是同时又让人伤感。我不知道宋山愚为什么要向我解释,当事人闾丘瀚都还没有开口对阿瑶解释。可能是宋山愚不希望让她们两人的事情影响到我们——应该只有他,或者是他想借由我的嘴向阿瑶吹吹风。
我问陈珈瑶:“阿瑶,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流的产?”
阿瑶脸色惨白的让我别再问了。她看起来像是快要死掉一样,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想着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无数可能性,忍不住哭了起来。阿瑶却忍住没哭,反而还安慰我。
我忽然就想到那一年,陈珈瑶和闾丘瀚还住在她那个书房天花板上有我“艺术作品”的公寓中,我偶然去找她,却意外发现她对门邻居家中的怪异男人。当年稀里糊涂,如今依旧也不明白,可是感觉却朝着真相又接近了一步。阿瑶也许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就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了,也许是闾丘瀚的人,也许是闾丘瀚那个一直和自家弟弟不和的哥哥的人,谁知道呢,反正监视就是监视。不过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告诉陈珈瑶,想来闾丘瀚也是明白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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