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的ChateauMargaux是为您送回房间,还是存在本店的酒窖里?”
我这人对“1982年”这几个字敏感的程度仅次于自己的名字,因为我正是那一年出生的。宋山愚对陈珈瑶说:“我以为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送回房,我还想和张小姐好好的聊一聊。”
这话放到平时我自然要是反唇相讥几句的,可是现在当着陈珈瑶的面,我也不好表现的和宋山愚有多熟稔,于是就冷哼哼的开口:“那是1982年的ChateauMargaux啊,我就是1982年出生的,这酒可真应景。听说现在的男孩子都给女朋友送礼物,都直接送女朋友出生那一年份的红酒。那个宋先生,没想到你这么浪漫啊,哈哈。”
宋山愚直接就白了我一眼,毫不客气的说:“小人得志便猖狂。”
这话对我来说半点攻击力都没有。可是当我我看向陈珈瑶的时候,发现她脸上有疑惑和担心。我猜她可能是为了我担心,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我和宋山愚就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我总觉得她将一些以前完全没有用在闾丘瀚的身上的防备都帮我用在宋山愚身上了。看着她紧张却说不出来的样子,我觉得此刻还是应该让她觉得好受一些最为重要。
所以我便顺着之前宋山愚的话说:“我这点程度怎么好意思在你么面前称小人啊,我顶多算是个刁民的水准。”说着,又目光灼灼的看着闾丘瀚说:“闾丘先生,有空下次再一起吃饭,再见。”
“再见”两字我咬的极重,闾丘瀚的注意力大多都放在陈珈瑶身上了,不过他表现的一直比较含蓄,我也是在刻意观察他才发觉的。所以说闾丘瀚这人绝对就是一闷骚。宋山愚抬眼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眼神却不太友好。我直接就把脸转向了陈珈瑶的方向,避开了他的视线。
宋山愚似乎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声音,只是眼睛的余光看到他的嘴唇轻轻的开开合合。我故意无视他,认真的观察着闾丘瀚,果然发现他在离开的时候朝着陈珈瑶的方向多瞄了两眼。只不过陈珈瑶正盯着宋山愚看,没有发现他的目光而已。
等到这两位离开以后,陈珈瑶问我:“你们都说了什么?”
“夸你们酒店的牛排好吃。”
陈珈瑶一脸的不相信:“那你跟李桑说什么了?”
“跟她说影视圈里的潜规则笑话。”
“那你什么时候跟宋山愚这么熟了?”她盯着我非常认真的问。
“胡扯,没有的事情,你别污蔑我。”我理直气壮的否认,然后以她还在工作时间将她打发了。陈珈瑶离开时,只差用手指头指着我说:“等我忙完了再接着审问你了。”
等看不见陈珈瑶后我才摸出手机,只不过是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宋山愚已经发了三条短信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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