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阳穴上,另外四根手指则张开稍微用力的扣在我的脑后。在他的指压下,我慢慢的感觉你那些头疼在消失。
宋山愚这么做让我挺不好意思的,我轻轻的拂开他的手,然后像是念经似的不断念叨着:“吴淮平吴淮平吴淮平,秦筱尹秦筱尹……”
宋山愚视线往上翻,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模样。最后,他那只一看就知道不是劳动人民的光滑修长的右手抬起来,手指翻转打了一个很随意的手势:“好了好了,别念了。你先小心的站起来,右手不要动。”
宋山愚将我的右手放在他的手上,那架势似乎我全身上下只有这只手金贵一样。
“为什么要扎右手,为什么不扎左手,右手是我的惯用手。”
我没事找事。宋山愚却不在意,根本就没有费口舌讽刺我,只是回答了一句:“左手?没想到你还讲究这个,不过放心,你一天吊两瓶水,连着至少半个星期,有的是机会。”
“那这样下来我手上不全是针眼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以后,宋山愚便将他唯一重视的那种手交给我自己捧着。他扶推着吊水瓶架子慢慢的走在我身边。
宋山愚说的没错,才出了门他就问我是先看秦筱尹还是吴淮平。宋山愚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微妙,让我总有种他就是在看好戏或者是等着我回答完以后开口讽刺我的感觉。
“秦筱尹,我想先看看她。”
宋山愚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哦”,然后推着吊水瓶领着我向左边走。
宋山愚敲了敲门,我听到了秦筱尹的声音:“进来”。
秦筱尹的声音听起来她的人似乎也好好的,我稍微放心一些,挤开宋山愚就推门进去了。
秦筱尹正靠在床上翻看杂志,她也在吊水,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她抬头看见是我,便将杂志扔到了一边,身子微微前倾说:“你已经醒了啊!之前我去看你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呢。”
我坐在床边,戳了戳她的肩膀问:“你怎么样了,那天吓死我了,宋山愚说你受伤很严重,你让我看看。”
“你眼睛又没真的瞎掉难不成看不见我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么,他要是说不严重那才是吓人,不严重的只有已经死掉的人。”秦筱尹没好气的说。
“对不起。”我突然说出这三个字,让秦筱尹微微有些吃惊。她用受了惊吓的表情瞪着我,然后用手拍拍胸口埋怨的说:“你别这样忽然说出来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先酝酿酝酿感情在接受你真诚的歉意。”
“去你的。”
我发现秦筱尹扎进手背上的针明显的笔我细一些,我感觉似乎她的更加疼一些。我看着她的胳膊,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连忙去掀她的袖子。秦筱尹来不及拨开我的手,而那只吊水的胳膊下意识的就动了起来,她脸上露出疼的表情。而她的宽松的袖子也被我个掀起来一些了。
她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狰狞的伤口,粗浅不一,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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