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只觉得很疼。”我据实回答。
“有些东西嵌进肉里了,你就当我是在给你拔刺。”
“哼哼,人家拔刺都是在手指上,你这可是在我的脑袋上。”我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阵极其尖锐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来。那种疼痛太熟悉了,简直就像是鬓角或者后颈边上被人扯了一两根头发似的,可是又要比那疼多了。
“不好意思,拔错了,误伤了一根头发。你先习惯习惯,不打麻醉不剪头发,疼得还在后面。身为一名合格的病患,至少也该在行动上配合医生的治疗。”
我揉揉因为疼痛飞出眼泪的眼睛,不过之后宋山愚并没有再拔掉我的一根头发。我坐在一张圆凳上,而宋山愚坐在我的背后。我能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透过橡胶手套留下的温度。我的家居服外面裹了一件白大褂,稍微暖和了一点。
“我能不能躺着?”
“你想躺着?还是哪里难受了?”宋山愚问。
“没有,就是坐的有点累了。”
宋山愚不说话了,我听见他将什么东西扔进了一直放在手边的金属托盘里,发出一声细细小小的撞击声。
“那是什么?你是不是挑出什么东西了?”
宋山愚没有答话,在我催促几声后,他忽然松开我,用手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朝着他的方向扳过去。
“干嘛?”
背对着他的时候没意识到,如今面对着宋山愚我忽然就发现他的于我竟然只在咫尺。他本来就比我高,坐的也比我高,此刻正低头看我,要不是他将手伸在我们之间,那我和他就是脸对脸无疑了。
他的手上自然拿着镊子,镊子尖上有点血迹,而且还夹着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东西。
“张瑜桦,这是什么?”宋山愚将镊子又往我的眼皮底下塞了塞。
那是一颗白色的颗粒,除了一面是光滑的外,其余的都像是小石子或者沙砾。即便它碎的面目全非,可是依旧不妨碍它被别人认出来。
我不回答,反而抬眼注视着宋山愚问:“这是你找出来的东西你问我是什么?你清理好了没有,清理干净了就快点给我缝上。在头顶开个口子让我感觉像是开了一个天窗似的,都能从伤口里直灌冷空气进脑袋里。”
宋山愚并没有理会我,改变话题的目的明显是达不到了。他的脸上正经严肃的让我一时有点吃不消。他一字一顿的说:“张瑜桦,你脑袋是不是被打糊涂了,你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什么?”我有些明白他回说什么?但是只能充傻装愣。
“他妈的你竟然找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朋友。你嫌自己的日子过的太好了是不是?”宋山愚忽然大声怒骂了一句。我被吓得一哆嗦,从头到脚打了一回颤。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激动,竟然还会爆粗口。这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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