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吐出来,阴阳怪调的,让人听着不舒服。更何况,我根本也没想到他会借我的话堵我的嘴。
我哀嚎一声:“吴淮平,我求你了,公平点行不行。”
吴淮平的脸上顿时连那点没温度的笑容都没有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表现出一种被压迫到极点终于奋起反抗还是可怜兮兮的撒娇哀求,天知道此刻对吴淮平来说哪种更有用。
“淮平――”我喊他的名字,准备同他讲讲大道理,很长很罗嗦的那种大道理,可是他竟然用掌心捂住了我的嘴巴。
“张瑜桦,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我不想听你那些废话和谎话。”
我一边发出“呜呜”的声响一边费力摇头。虽然有些是废话,但是吴淮平你不能诬陷我说了谎话。况且,你现在要是不想听我说话最干脆的做法就是你离我远点,或者让我离你远一点也行,这样堵上别人的嘴不让人说话成什么样子。
“张瑜桦,现在我不想听你那些敷衍的废话,我问什么?只要你给出一个明确明了的答案就好。”
不带这样的,这不公平。我的心里立刻就反驳到。就是被党和人民判处死刑的阶级敌人都有申诉的权力,凭什么我没有。
我摇头表示抗议。虽然吴淮平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但是按着长远的眼光,我不能因为此刻一时的惧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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