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的咬牙切齿的脸,憋在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上了脑门,恶狠狠的说:“你他妈找死吧!老子今天没工夫收拾你,还不快滚!”
江南哈哈一笑,说:“王院长,你这位公子真是知书达礼啊,不愧是神医,说话都这么有涵养,教子有方,佩服佩服。”
王文浩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探出脑袋向外看,原来江南身后还跟着一票人,老爸和陈市长都在,而且看陈市长脸色明显转阴,心里就暗叫了一声操蛋,连忙拉开门点头哈腰的说:“陈市长,原来是您……那个,快请进,请进!”
陈维远目光扫过王文浩,落到他老子王国忠脸上,冷哼一声,迈步走进会议室。王国忠急着要把刚才的经过通知儿子,却又不能明讲,就一个劲儿的冲儿子眨眼睛,又冲江南的背影连连努嘴。
王文浩哪知道老子是什么心思,还以为这是要他把江南赶出去,于是不客气的一把揪住江南的衣领就往外拽,说:“瞎啊,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江南一转身,两手虚抱胸前,说:“干吗,想打架?”
王文浩吓的慌忙撒手退开两步。昨天刚刚被江南修理的满地找牙,知道今天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江南这小子就跟个刺猬一样,看上去毫不起眼很好欺负的样子,可是一不留神就会扎到手。
那个络腮胡老五一直站在最后,这时看王文浩动手,呼的跨前一步拦在他面前,沉声说:“江先生是我朋友,想一起来听听你们专家的会诊,有问题吗?”
王文浩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没、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老五之前对江南态度一直很凶,那是因为认准了王文浩才是他们要找的神医,也就顺理成章的把江南当成了骗子。可是直到江南说出电梯楼层,老五包括陈市长才察觉出这事儿不大对劲。像他们这种人能熬到今天的身份地位,不说阅人无数也差不多了,当然不会是傻瓜,虽然嘴上没有直说,但心理的天平已经不知不觉开始向江南倾斜了。
王国忠这种老马屁精,一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一看老五的神情心里便是一抖:卧槽,今天怕要坏菜!妈的老子大风大浪里跑了一辈子,今天不会栽到一个实习护士的手上吧!
江南还有陈市长几个分别坐下,会议室里除了王文浩,还有二院副院长张永宁教授,以及几位看上去满有学者气的专家。张教授一直在低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其余几位专家明显对被人打扰有些不满,一个带着老花镜的秃顶专家用手里的激光笔指了指身后阅片板上的ct片,说:“小王,你接着说。刚才我所说的那个方案,你什么意见?”
王文浩刚才正讲在兴头上,也顾不得去理会江南,甚至忘了留意他老子的挤眉弄眼,说:“赵教授,是这样的。病人本来就是重度脑干出血,有动脉瘤压迫并且先天颅骨畸形,第一次能够抢救过来就已经很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现在又二次出血,我们知道一旦二次出血死亡率极高,甚至超过一次出血一倍以上,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来看,我认为希望十分渺茫。至于我的绵针二十四式,我爷爷传给我的时候曾特别叮嘱,虽然这方法能够起死回生,却是火里销金,可一而不可再,否则有害无益。而且病人现在的生命指证已经十分糟糕,所以,我认为病人一旦手术,就很难再下手术台,即使是最乐观的估计,恐怕也会脑死亡,只能通过呼吸机去维持生命了。”
一阵安静。江南实在忍不住,嗤的一声轻笑,虽然声音不是很高,但在这时听起来,尤其刺耳。
王文浩一阵愤怒,指着江南的鼻子说:“笑什么,很好笑吗?”
江南叹了口气,说:“王医生,我实在是替你感到惋惜。就凭你这才华,为毛要当医生啊,不去拍个电影什么的,实在是导演界的一大损失啊!”
王文浩从一见到江南就觉得这家伙出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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