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架着他穿过茶室和走廊,一直来到前面的主客厅。
然后江南就听到了那个有些尖细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急着找死啊!”
客厅正中沙发上大模大样的坐着一个年轻人,大白天偏穿着睡衣,微胖的身材,白净的脸上总带着种邪气的笑意,除了关宗耀还会有谁。
江南左右扫视了一下,从之前离开到现在,只不过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宽敞的客厅已变得狼藉一片,翻倒的家具,断裂的屏风和桌椅,两尊一米多高的青瓷花瓶也被砸的粉碎,散落一地。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或持砍刀或持手枪,一副杀气腾腾的架势。
在最右侧壁炉那边,两个人打的正凶,其中一个短发女孩身材穿着火辣,手里握着一把锋刃漆黑的匕首,上下翻飞,出手又快又狠,正是那个专喜欢咬男人的蛛蛛,原来这野妞不止嘴巴活好,手上的功夫也十分凌厉。另一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妇女便是吴妈,因为右腿那一枪挨的很重,她只能靠一条左腿勉力支撑,身上的白色小褂此刻都已被血渍染成一块一块的,不知又受了多少处伤。但表情却依然凶悍,手里握着一截断掉的桌子腿,抡的呼呼风响,奋力进攻也不防守,完全就是在拼命。
在吴妈身后,靠壁炉站着的年轻女孩当然就是左筱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眼盲的关系,她看上去十分的镇定从容,清丽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慌乱神色,好像对面前的危险毫不在意,只在听到关宗耀那句话后微微怔了一下,说:“江医生?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江南挣了下胳膊,但身后那两个马仔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意思,也就放弃了挣扎,说:“本想回来带你逃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扑哧一声闷响,蛛蛛晃过了吴妈的当头一棒,反手一刀戳在吴妈肩窝里。吴妈急切收不回手臂,索性撇了那截桌腿,使足全身的力气一头朝蛛蛛撞了过去,却到底身受重伤慢了半拍,被蛛蛛闪身轻松躲过。吴妈再也支持不住,踉跄着扑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关宗耀鄙夷的呸了一口,说:“妈的老婊子碍手碍脚,早特么想弄死你了!来啊,再跟老子作对,敢惹本少爷,这就是下场!”
吴妈奋力撑着手臂想坐起来,瞪着关宗耀咬牙切齿的怒骂:“你这个败类,畜生!你敢动小姐,左家一定……不会放过……咳咳咳!”一口气接不上来,接连咳出两口血沫,喘的像风箱一样。
“不放过谁?我?”关宗耀悠然抽了口雪茄,说:“草,你还以为你们左家像从前一样牛~逼啊?左老爷子就快嗝屁了,左家一票人这会儿正忙着争家主夺财产,都已经争的头破血流了吧,还特么不放过我?脑子进水!”
左筱芊却比吴妈平静的多,淡淡的说:“小人得志,确实有理由猖狂一点。关宗耀,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她说话总是带着点闽浙一带的口音,声音又软又糯,又没有丝毫的造作,十分好听,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关宗耀嘿嘿一笑,说:“不必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呢只不过想请你去福建做客而已,只要你听话,一根汗毛都不会碰你。另外实话告诉你,现在想找你的人可不止我一个,我不过是想拿回我关家应得的钱,别人想要的可是你的命!从这一点来说,嘿嘿,今天来的人是我,你倒应该觉得庆幸才对!”
左筱芊说:“哦?别人是谁?”
“哈,想套我的话啊?你们左家不是号称江南第一世家,原来消息这么不灵通啊?不过你也不用太心急,相信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一个西装墨镜的马仔匆匆走进客厅,递给关宗耀一个蓝牙耳机。关宗耀扣在耳朵上听了一会,眯缝起两眼盯着江南,皮笑肉不笑的说:“姓江的,现在该你了。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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