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嫁了呢!
“娘,你就别劝姐姐了,说不准最后姐姐就想通了呢?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寒寒不屑地呛声,让未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话更没有人当我是哑巴了啊。”寒寒轻笑。
“娘,你放开,我已经决定好了。”未央甩开了白岚地手,大踏步向前,拿着一个尖锐的簪子放到喉管处,沉声道:“谁也别想阻止我,若是有谁想阻止我,我就用簪子捅破郝思幻的喉咙,而后自己捅破自己的喉咙。”终究,她还是放不下郝思幻,就连死也想死在一起呢!
白岚不禁就要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央上了门外的花轿,花轿一停未停,放着鞭炮奏着节奏走远了——
未央觉得心有不甘,可是一瞬间觉得手脚都无法动弹了,只能随着轿子到了一个不清楚的地方,然后拜堂成亲成了别人的新娘,她突然感觉周身泛起一阵冷意,。她不想了,不想成为任何一个人的新娘,她想郝思幻了,非常地想他——
为什么不能动了?被人算计了吗?是谁?那个肥猪头,还是那个瘦猴子?
都怪她,刚刚那么坚决,爹爹和娘一定不知道她被人算计了,她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一想到这里,未央便开始后悔了。
维府里,当白岚还红着眼睛,想要追去的时候,一个翩然的身影踏进了维府。
白岚看着郝思幻,心底非常地不爽,因为他,央央竟然选择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了,不禁上前去质问他,“郝思幻,你究竟想央央怎么样啊?她为了你什么都不怕,你却要娶别的女人了?你要她情何以堪——”
郝思幻眸光微闪,并不阻止白岚一拳一拳地攻击,沉默着。
良久,维清寒揽着白岚,郝思幻突然道:“我只是娶央央,却并不承认你们。”
“你什么意思?”白岚不解地问,身后人也是茫然万分。
“你们会懂得。”郝思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那边悠然对弈的两个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呢。
又过了很久,维府来了两个人,一个像猪一样胖,一个像猴子一样瘦,而且二人身上都缠着绷带,似乎受了伤,一副苦哈哈的样子。
“你们?”是谁?怎么这么个样子呢?
原来,他们便是未央选中的新郎,而未央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有人后脚就将那二人收拾了一番,花轿照常准备了,两家准备了一顶,嫁的对象自然不是那两个人了!
未央全身僵直,猜测着新郎是猪还是猴?她该死地早就想跑的远远地了,却无能为力。
“你,你别过来——”她冷声阻止那双黑色锦靴的靠近。
房间地烛火一下子灭了,未央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中,“你不要过来,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你了,我要嫁给爹爹,我要爹爹——”
头上的红纱被除去,面前的黑影却恍恍惚惚瞧不清楚,未央只觉得被推倒,还来不及惊呼嘴巴便被人含住,浓烈地酒味袭来,清洌刺鼻却带着熟悉的齿香——
“爹爹——”未央怎么认不出那唇是郝思幻呢?是他——
“央央,自作主张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从今天起,不准想别人,不准看别人,不准跟任何人说话,只能爱我一个人,能不能做到?”这话听着应该像未央说的,怎么竟从郝思幻都嘴里说了出来,却不觉得怪呢!
“能,能能能——”未央轻声喊着,声音激动万分。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