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宵,夜静无人,康祥看着终于恢复了平静安宁,乖顺地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像一个恬淡柔媚的小睡美人一般的张晓,心中不禁一阵柔软,连面容也变得柔和温暖了许多,她看着她时不时在睡梦中微微皱着的眉头,还有嘴角的轻微的上扬,心里就顿时融成晶晶亮亮的一片,还沒高兴一会儿,却又相当无奈地看着她孩子气地翻了个身,小手小脚就相当不听话地从被子里胡乱地乱蹬乱舞了出來,连被子角都掉了一半到了地上。
“哎,真是个糟糕的睡姿!”康祥无奈地摇了摇头,微微弯下腰,将被晓晓弄到地上的被子角拾起,细心地整理着,又将白皙细嫩的小胳膊小腿塞回被筒,细致地替她整理了一番,正要起身,却被她那曲线温润的侧脸给吸引住了,看了许久,终于低下头去,直到,唇碰到那四只般细腻柔软的皮肤。
“晚安!”他轻声说道,轻轻拨过她搭落在额前的刘海,他想,他触碰着的,是自己原本可以拥有的,却已经永远失去了的一切。
他慢慢走出病房,蹑手蹑脚的,似乎是害怕陷入甜美睡眠中的可爱佳人,只是身后的女子睡得实在是太过踏实,似乎完全沒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待康祥走出了病房,看着依旧安然地躺在床上的睡美人,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这个傻乎乎的小瞌睡虫,清醒的时候总是各种意外,现在这样老老实实的,还真有些不容易啊?不过,这样也不错啊!不知为何,康祥潜意识里,不希望和清醒着的张晓亲口说出道别的话,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也不错啊!
一步步走回家的路上,他觉得异常得沉重,几乎让他压抑得有些快要窒息了一般,仿佛每走一步都像是脚上被灌了铅,完全沒有回去的欲望,对于即将面对的一切,他似乎完全沒有把握去面对。虽然他知道,这是他无法逃避的责任,只是他却相当不厚道的,想要瞬间逃离得无影无踪。
pourquoi le lievre et la tortue?
parce que rien ne sert de courir.
为什么兔子跑不过乌龟。
因为,只会跑是也沒什么用。
康祥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想起了这句不知在什么杂志上看过的一则哲理小故事的一个題头,心中则是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相当沒出息的偷懒睡觉做白日梦的傻兔子,看着一脸得瑟笑容的龟爷爷驮着厚重的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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