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这一番折腾,我的效率倒是瞬间回來了,感觉真是心无杂念,无尘无垢了。
vivian在电话里倒是笑得异常欢乐,似乎被我的话逗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笑了好半天,才总算是止住了,慢悠悠地说道:“好了不跟你贫了,我直说了啊!刚刚导演找我了,说是剧本有一些地方需要你帮忙再参详一番,所以叫我问问你有沒有空过來一下,我想着正好有专车可以接你來片场,不用让你费时费心地打车过來了,你忙完了之后我们又可以一起和纤尘汇合去吃东西,不是一举数得吗?你觉得呢?”
“你觉得我还可以说不吗?”我无奈地叹道,这个大小姐把什么都算得好好的,我还有什么余地拒绝呢?真是不给人留活路,还摆出一副征求意见的小模样,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那好啊!20分钟后,我派过去的车子就会到你的研究所楼下了,到时候见啊!”大小姐相当满意地挂了电话,完全不去理会我这边还未说出口的反驳的话语,徒留着我在这边对着部手机发呆,唯一能做得也就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了。
我重新对着电脑做着我的工作,心里却是不知为何安然了许多,想來,这个时候有一些工作让我费心倒是免了我再像刚刚这般对着电脑无聊发呆,对于现在的我,倒是个不错的安排,念及此,我也就不再怨念,倒是万分期待地等着剧组派來的接我的专车的到來。
很快來到了剧组,还是我当日來的时候所看到的景致,一切都是那般熟悉的仿佛完全沒有变过,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却不可抑制地生出些许物是人非的怅然的感伤,似乎不是太久以前的经历,过往种种,历历在目,只是走过了山长水远的流年,终究会生出些许几分世事变迁、面目全非的况味,让人心中无端端地就蒙上了纤细的尘垢,挥之不去,永难消泯。
片场里的演职人员还在用心而紧张地进行拍摄工作中,我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时不时与和我擦身而过的叫得出名字或是叫不出名字的熟悉的面孔们或是出声问候或是点头微笑,竟生出几分回到了家一般的熟悉和亲切的意味,让人沒有來觉得温暖。
不远处,明慧姐和筱新正好在排一场有些激烈的戏,似乎彼此有些言语的冲突,接着逐渐升格为拳脚相向,这个小二新着实不长眼色,打起來就完全有些六亲不认了,结果一幕戏演完了,回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捂着光洁漂亮的脑门对着他怒目而视,又连忙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安抚,还扮着无辜嚷嚷着:“我刚刚打着你了吗?打哪了啊!打头上了!”然后自然换來的是女朋友毫不留情的鞭笞还有周遭一群人的哄堂大笑,这个筱新啊!怎么永远改不了他那随时随地犯二的老毛病呢?连带着一向端庄守礼,极富专业精神的郭明慧也跟着他二的无边无际了。
一出戏,沒多少对白,因着这位耍二卖萌的男猪脚,倒是來來回回不知ng了多少遍,看着真是让人又好笑又无奈,恐怕这会儿唯一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气得想掐死那个筱新同学的,就是累得脸色苍白又一脸怒容的摄影师了吧!我无奈地在不远处极富耐心观望着,心里也跟着一起轻松愉悦了起來,只是不知为何,总觉着这个剧组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变,似乎少了什么?又好似什么也不少,一切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