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走去,脸上也收敛了之前的轻松写意的笑容,瞬间变得严肃紧张了几分,右手依旧有些神经质一般紧紧攥着左手的手腕,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沒有,除了熟悉而相似的体温,什么都感受不到,而原本,那里是有着一个虽然冰冷却让人感觉温暖踏实的触感的,每当我心烦意乱,或是疲惫难堪的时候,我总是习惯性地紧紧握住手腕,去感受那般虽然冰冷却让我内心升腾浓浓暖意的触感,只是现在,什么都沒有了。
是的,我想,我是把那个凤血玉镯给弄丢了,那个康祀送给我的,含义深刻,寄托着他对母亲的纪念的凤血玉镯,所以刚刚那个时候,我是那么紧张却又不能对着康祀将事情和盘托出。虽然我知道,康祀知道了实情应该也不会怎么责怪我,只是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只想快点凭着我自己找回它。
心中带着无比焦灼的情绪,脚下的步伐也凌乱了好几分,沒走两步居然好巧不巧地踩到块大石头把脚扭伤了,真是有些出师不利啊!我郁闷地靠坐在一块石头边,一边揉弄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脚踝,一边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一些不是很清晰,有些零碎的记忆。
这个手镯自从戴上我就沒有拿下來过啊!而且是玉镯,又不是金器银饰的,自然沒有什么防水的隐忧,而我也记得我出门的时候应该玉镯还是乖乖地戴在我的手上的,玩游戏一开始的时候还在,那到底会在哪呢?虽说这个cs战场面积很大,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在这里摔倒的时候掉下來的可能性大一些,念及此,我连忙起身,脚踝处却又传來一阵无力的酸痛,着实让我有些无奈,记得上回住院,医生说我脚踝处的多次受伤,可能导致习惯性骨折,需要平时注意保护,少进行剧烈运动,也尽量不要穿高跟鞋,我平时已经很注意了,这次出來也一直沒什么感觉,怎么这会儿倒是出了事了,真是太不凑巧了。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暗自自我嘲讽了一番,便继续沿着我和康祀刚刚待过的一些地方仔细地寻找起來,简直堪称地毯式搜索啊!只是过了很久,都是一无所获,别说一个玉镯,连一只蚂蚱都沒找到,我有些泄气地坐在路边休息,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环视着满眼的绿草幽幽,着实有些感觉自己在大海捞针,心里已经隐隐有些想要放弃的动摇,正想着,草丛深处突然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一惊,想着这里不会跑出來什么猛虎野兽吧!那我可就太悲催了啊!专门给野兽们送午餐來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持续了大概有好几分钟的样子,我的心也无端端地被揪住了一般,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偏偏脚下打软,站也站不起,只是这么保持沉默地坐在原地,着实感觉空气都有些凝滞了一般的恐惧。
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总算停止了,一个陌生的男子从草丛中钻了出來,带着一脸的警惕的神色观望着四周,胸口还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只见他神色慌张,面相凶狠,尖瘦的面孔显得蜡黄而狰狞,眼睛很细小,咪在一起几乎成了一条缝,标准的鹰勾大鼻子,配上嘴角的上面还长着毛的黑痣,猛一看过去,我还有些被吓到了,不过看着他的那身和我相似的迷彩还有胸口的会徽,总算长舒了口气。
原來是一起來玩的会员啊!我的心瞬间放松了下來,想着刚刚那些开动脑筋的各种丰富多彩的想象就沒有來的觉得好笑,我这是恐怖电影看多了吗?这么喜欢瞎想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眼前看着有些神神叨叨的男子喊道:“先生,我们这场好像已经打完了呢?他们好像都在分享胜利果实了呢?您不用再在这躲着了啊!”
那男子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声音,扭过头有些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又连忙转过头,向前走去,双手还护在胸口那个有些鼓囊囊的大袋子,似乎藏着什么宝贝怕人抢了去似的,看上去倒是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样,我看他如此古怪的行径,连忙也住了声不再说什么?想着别随便再招惹什么麻烦才好。
那男子看上去还真的有些说不出的古怪,沒走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带着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身子直挺挺地就像我这边冲了过來,看见我了也毫不避让,仿佛一部不懂得转弯的失灵的车子一般横冲直撞,我一惊,连忙侧过身避让,一边心里暗自腹诽着,这个人是脑子坏了吗?看到人都不知道拐弯的,就这么撞过來,还好我的脚踝疼的不是很厉害,这休息了一会儿基本上也沒什么感觉了,足以避让及时,不然,他那么个强悍的身板这么撞过來,我不给他撞个眼冒金星才怪。
眼看着那个人已经走远,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送一口气了,耳边突然听见“啪嗒”一声,我疑惑地抬眼望去,一个深黑色的长款钱包掉在了那个人的身后,想來是他自己太不注意,随意把钱包塞到裤子口袋里,偏偏那口袋又不够深,这走两步不注意就掉了出來,而他自己却像是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浑然不知。
我想,我是应该立刻出声提醒他的吧!不过看着他那副声色古怪加上有些狰狞的面孔,我的心就沒由來得犯怵,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叫出了声。
“这位先生,你的钱包掉了!”
我在他身后努力提高音量叫了好几声,可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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