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vivian听楞住了,而站在对面的两人则早已乐得笑不见眼了。
“喂,晓晓,你这多日不见,嘴皮子的功夫倒是见长啊!这是从谁那偷师了吗?”康祥也一边捂着自己笑得有些抽筋的肚子问道。
“从谁偷师,还不是你的好哥哥!”脑子里不知为何浮现出康祀那个温润有礼,倏忽之间又变幻成戏谑找打的油腔滑调,带着点憨豆先生的装傻充愣,着实让人抓狂到崩溃的地步,可我还总是这么傻傻地上他的当,像个头脑简单的小白兔一般后知后觉,待好不容易醒悟过來,却又看着他端着副奸计得逞的小人模样,着实让人狠得牙痒痒的,却又有些无计可施,脑子这么忿忿不平地回想着,不自觉就说出了声,待到康祥疑惑地出声询问,才让我如梦初醒,惊觉自己无意的失言。
“我的好哥哥,晓晓你说谁呢?我禟哥,还是祀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康祥提到康祀的时候,声音有些许不自然的变调,似乎带着试探的意味在里头,让人听着有一些不舒服的错觉,抬起眼,看着对面的殷禛也是一脸探寻的神色,这才醒悟过來,刚刚的那番话给有心人听了去未免太过暧昧亲密,连忙正色辩解道:“什么呀,是康峨那个小呆瓜,每次和他说话都那么颠三倒四的,都被他气死了!”
“哦,康峨啊!”康祥了然地笑着说道,似乎万分同情理解我的苦难,而殷禛却依旧一言不发,似乎对我这个理由完全沒有一丝一毫的信任一般,我努力克制自己的心虚和慌乱,并且努力地回避着殷禛的眼神,心中则是忍不住的阵阵哀鸣,这个冰块脸,要不要眼神这么犀利啊!还是他得了樱木花道的真传,誓要用眼神杀死我啊!
我努力克制住有些慌乱的心神,强作镇定地安静地站在vivian的身旁,听着她无比耐心地将刚刚和柳纤尘解释的那番话又和康祥说了一通,说完又从包包里重新拿出那个刚刚才小心收起來的破裂的手镯,递到了康祥的手上。
康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这个不是我们这边的风格,是西北那边的,带着点少数民族的特色!”
“是啊!是啊!康祥,你果然有眼光,刚刚我们问了一个老同学,也是个专业人士,她也是这么说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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