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满满的不安。
这个小百合还是太过纯真无邪了啊!完全不是眼前的康祀少爷的对手。
不是说纯真无邪不好,只是向康祀这般阅人无数,历经人间百态的世间奇男子,他渴望的是可以和他站在同一高度,可以与他比肩的女子,是可以不仅为她在厨房做个菜,也可以在帐前谋个略的女子,而那样的女子,绝非小百合,绝非眼前这个轻易地被康祀牵畔住一喜一怒,唯康祀马首是瞻的女子。
因为她是如此干净宛若清洌的泉水,似乎完全不了解前途茫茫所要经历的曲折蜿蜒。
而我又看了眼一旁的康祀,他在对着小百合甜腻的微笑,只是这笑总是带着跳脱的空洞和无力,突然想起别人曾说过,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毫无缘由过分的包容和迎合的时候,他不是另有所图,就是心怀愧疚。
因为愧疚,因为有所图,才会加倍想成全那个人的快乐。
而这种泡沫一般虚无的快乐,廉价地几乎一钱不值。
而康祀,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涌动着少许的不安,抬起头,却发现他突然朝着我这边看了眼,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眼神中有瞬间一闪而过的惊诧,却沒有丝毫的停留,又迅速收回眼神,微笑地在小百合的耳边细声低语着什么?逗得小丫头开怀大笑,手舞足蹈起來。
“铃木小姐,铃木小姐!”是个男子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十分的焦急,循声望去,原來是刚刚在宴会上站在铃木会长身边的,一身西装革履的男子,看上去,似乎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负责人。
只见他行色匆匆跑到他们俩面前,兴奋地说道:“铃木小姐,我总算找到您了,铃木先生已经在里面催了好多下,要您回宴会上呢?”
“我不回去了,爸爸一定又要介绍些歪瓜裂枣的世家子弟给我,我才不要呢?我就爱和康祀哥哥在一起!”小丫头似乎火气还挺大,紧紧搂着一旁的康祀,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康祀倒是相当淡然,微笑着低头在小百合耳边低语了几句,小妮子立刻奇迹般地转怒为喜,又在康祀耳边悄悄嘀咕了两句,就快快乐乐地跟着那男子走开了。
带着淡淡微笑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部柔肠寸断又千回百转的浪漫故事,无法参与,只能淡淡地回味,细品慢尝。
只是,我清楚而悲伤地明白,那不是爱情。
我总相信,爱情是那样一种缄默、羞涩而笨拙的东西,不可能被演绎的如此喜剧,就好像那些在情歌里唱着,戏剧中演绎的各种桥段,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这类人最擅长扮演情种,但实则,与爱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