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如果我当时能相信仁波切和哥哥的话,就不会让仇恨蒙蔽我的眼睛,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强巴低下头,在这件事上他愧对的不只有他们两个,也还有这等了他二十多年的益西拉姆。
“你的性子我早该料到,只是我沒想到后面竟会生出这么多的事來!”想到二十多年前被拉登土司追杀的情景,益西拉姆就觉得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
强巴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就如同是天上的月亮一般,看得益西拉姆移不开眼:“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前愆已过,现在的我就如同这洗尽铅华的树叶,还回了干净的一面,只是你愿意接受我么!”
益西拉姆的脸庞无端的红了起來,早在她将自己交给他时,就已经认定了他,哪怕是有了孩子之后,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
“我等这天很久了,可是你一直沒來,我很想看着孩子喊你阿爸,可是我等了二十多年,终于可以让我亲耳听着他喊出!”益西拉姆拉过身后完全在状况外的年轻人,将他推到了强巴的面前。
“阿爸!”年轻人一愣,望着眼前身着绛红色袈裟,和蔼可亲的强巴,发觉他的容貌真的和自己有几分的相似,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