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什么东西什么人都能伤害到自己一样。玫暖不知怎的,却生出一种不好意思的羞愧来,这种羞愧更像是当初她偷人家膳房里的东西吃时,应该有的那种羞愧。幕习贤没有照顾自己的义务,可是却没有弃之不顾,玫暖感激的同时,便想着能否为对方做点什么了。于是,她对幕习贤的态度,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乖巧,聪明,甚至是明显的讨好。而幕习贤,竟然也觉得不忤逆人的玫暖也不是很糟。
宅子的起火原因根本就查不出来,玫暖虽然觉得这样不了了之很对不起过世的业伯和晴蔚,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且,她隐隐约约总觉得事情有点儿奇怪,晴蔚和业伯都不是普通人,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可能在两人身上发生。
玫暖住在小院子里,平时见不着什么人,她最近也安静不少,一个人坐在窗前,一个白天竟然都能折磨给消磨掉。幕习贤也不经常出现,应该不是避嫌,而是就是没时间搭理她。
幕习贤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完全就是四面楚歌,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甚至是有些敌人连隐藏都不需要。就像那个幕羡昭,还有手下的那一帮子的人,三公九卿,甚至是一个六品的著作郎,都要给他歌功颂德。
幕习贤得到淮河大涝这个消息的隔天,在上朝的时候,中书令王王适单上奏,果然先说到了此事,说就说罢了,偏偏还要再夸几句景王爷如何如何,然后就把他举了出去。
幕习贤隐忍不发不代表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下了朝后,候在宫外的李博见他脸色不好,便骑着马慢慢的走在轿子边上。
隔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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