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业伯,也许是他那张想核桃一样皱巴巴的脸看着有些可怖,也许是因为他那双缺少光泽的浑浊眼睛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会让自己偷偷摸摸做下的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他。
就像现在,她局促的站在业伯面前,忍受着他这种平静无波的眼神。他的背已经很驼了,但是依旧比玫暖要高些。玫暖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双手忍不住背在身后搓着。
从被风湖带回这座小院的第二天起,玫暖就后悔了。
风湖在临走前,又找了一个丫鬟来伺候玫暖。于是,连玫暖算起来,业伯,加上那个叫晴蔚的大丫鬟,这院子里现在只有三个人。在风湖离开后不久的时候,玫暖还处在一种兴奋欢愉的状态,风湖前脚刚走,她就将小院子逛了一遍,逛完以后就要巴巴的往外面跑。
然后,业伯就出现了,用一种我只是在告诉您,而不是征求您意见的语气说:“回小姐,爷在离开前,交代您不得随便出了这院子,万一有个好歹老奴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连这个词都用上了,这还让玫暖怎么反驳抵抗。她看着业伯,然后又看向晴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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