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是搁哪找来的这好东西?”
“前几日,宣抚使林子文进京,随手送了我这个,你向来喜欢这些我就替你给留下来了。”
“真不愧六哥,连林子文哪种强硬冷僻的人都能要买你的帐。”幕清燎笑着说,伸手将盘子托起来:“六哥,这真是好东西,你看看这颜色,要想找出能雕出这么大玉盘的原石来,还真不容易。”
幕习贤没说话,仅是笑着一点一点抿着杯中的酒。
兄弟两人闲扯到小半夜才散。幕习贤望着桌上的冷炙遣退了上来收拾的下人,在夜风中坐了好久,刚站起身抬腿朝不远处的书房走去,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他转过身,竟然看到一人正坐在他之前的位子上勾着头啃着一块清蒸乳鸽。桌子上摆着一直三头的烛台,吊脚的屋檐以及横梁上挂着许多盏透亮的琉璃灯,灯火通明。幕习贤正好能将桌边的人看的清清楚楚:桃色的短襟小褂,高腰的萌黄色百褶长裙,那繁琐的褶皱甚至有上千条。她似乎发觉了幕习贤的视线,连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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