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羽,你既然已经來了,为何又匆匆离开,那夜,你握紧匕首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爱我的,真的以为……
纤细的指,无力的把窗户关上,浅漓苦笑着摇了摇头。
冷冽的风,疯狂的刮着,把挂在树梢上的最后几片枯叶吹落,与一色素白,悄然融合,在雪地里深一步浅一步的走着,思绪模糊中,轩辕羽宛若又看到了那日他和浅漓在轩明亭外剑拔弩张的场面。
“小李子,你先回御勤殿,朕还要去一趟颜妃那里!”看好你的女人,不要再让她们來招惹我,那日浅漓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时他虽然心中有些不解,却沒有多想,只是,如今细细想來,这其中的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简单。
见轩辕羽这么说,随行的小李子只得应诺一声。
绮罗宫里仍是暖香阵阵,但冷冷清清的宫殿,丝毫不曾因那若有似无的暖香,而减去些许寒意。
自晚宴后,颜妃已是一病不起,宫里所有的奴才们都知道颜妃一病不起,是因了轩辕羽在晚宴中途追随浅漓离去,留下颜妃一人在晚宴上出尽洋相。
“娘娘,药煎好了,娘娘把药喝了,身子才好得快……”端着药走到床榻前,喜儿不确定颜妃是不是还会把盛着药的瓷碗,摔个粉碎。
呵呵,喝了药身子才会好的快,听闻她病了,轩辕羽连一步都沒有踏进过绮罗宫,她是死是活,又有谁会在意呢?:“本宫的心里憋得难受,那日可是本宫的生辰啊!皇上却追随浅漓而去,把本宫扔在那里,本宫心里憋得难受,恨不得把浅漓这个贱女人狠狠撕成碎片!”显然已经是极度虚弱,颜妃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出这些话。
“娘娘……”看着颜妃沒有一丝血色的脸,清楚颜妃心里的恨,纵然有些害怕颜妃会把气都出在自己身上,但喜儿还是双手奉上药。
“本宫不喝!”冷冷转过身,颜妃清楚自己这是心病,什么药都治不好,这绮罗宫如今已经够冷清的了吧!从前围着她团团转的奴才们,现在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把她当作百谈不厌的笑资呢?
见颜妃这样,喜儿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只得把药放在桌子上,而后徐徐退下,反正命是颜妃的,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关自己什么事。
知道偌大的寝殿里,就只有她一人了,好,真好,呼吸着凉彻了心扉的空气,颜妃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任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
沒有希望了,颜妃,你沒有任何希望了,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些话,颜妃怨恨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薄凉的空气中,脚步声由远及近,愤然用被子蒙住头,颜妃厉声吼道:“滚!”喜儿不是已经出去了吗?为什么又折了回來,她知道的,喜儿这个丫头片子,也不似从前对她恭敬了。
“颜妃,是朕!”不冷不热的说出这话,轩辕羽定定注视着桌子上精致的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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