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而后细致包扎。
撒血药粉,包扎,伤愈,解语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太熟悉。
沒有被派遣到锦国之前,有多少次重复这样的一幕,,恐怕多得连她自己都记不住了吧……
只不过,这一刻与她惨灰色的记忆略有不同,现在给她包扎伤口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太医……
解语,你必须学会自己包扎伤口,因为作为杀手和奸细的你,这一生中注定会有数不胜数的伤口,十二岁那年,殷国国君,也就是浅漓的父皇,这样对她说。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她仍然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的她,满脸血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太医,她沒事了吗?”隔着屏风,只能看到解语沒有一点血色的脸,萧清枫终于按捺不住,忐忑问道。
显然很是诧异堂堂大将军,会对一个卑微宫女的生死如此上心,太医略微沉吟,缓缓道:“所幸她的心脏偏向右边一点,所以沒有性命之虞……”目光淡淡的扫过萧清羽衣服上的血迹,太医沒有多说什么?这深宫之中,祸皆从口出,所以不应该问的事情,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是不会多问的。
解语的心脏,竟然偏向右边一点,,据他所知,墨家杀手的心脏皆是稍偏离正常位置的,因为这样,墨家杀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才不会轻易被对手一剑致命。
么,解语还是有墨家杀手的嫌疑,不然,为何方才在北苑,眼见浅漓就要从山洞里摔下來,刚刚踏进北苑的解语,竟会用与墨家杀手独有的轻功,轻盈走到北苑石山下,,他不愿意这样怀疑解语,可是他却不得不怀疑。
隔着微寒的空气,解语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萧清枫对她的怀疑,仍沒有减去半分,不愿意再多想,解语淡泊的把头转过一边。
凝视着摇摆不定的烛焰,萧清枫眉头拧紧,方才解语会不会觉察到了什么?才有意不出手反击的,,载满歉意的心,在这一个瞬间又多了几分茫然,萧清枫无法确定到底他的猜测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