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直至后来,每每想起也觉得好像就今天。殊不知,梦的外面,他已经渐渐长大
第二天醒来的比平日里要迟很多,起来洗过脸之后就走出了房外,爷爷已经准备出门了,见到他醒来之后就微笑着说:“你今天就不用和我去田里,呆家里好好看书。”
“呃可是地里面上农药你一个人怎么干的过来呢?!”梁辉说着便上前从爷爷手里接过了药筒。梁老汉一见之后便微笑着点点头,接着从怀拿出了那个手帕来,从里面取出一个饼来递给他说:“吃,吃完了咱再去。”
“走爷爷,今天要把药上完的,边走边吃。”梁辉说着就背着药筒走了前面,梁老汉见后欣慰的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地理上药上了整整一天,知道落日时分,整块天地都已经上完了,梁辉和爷爷相视一眼终于笑了起来,随后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这时候就看见两个衣着警服的的人赶了上来,冲着梁辉问:“你是不是叫梁辉?!”
“呃是!”梁辉惊望着他们俩人说。这时候那两人就上前两步望着他说:“走,跟我们去趟你们村的刘支书家里,我们想找你问些事情。”
“啊?!我家辉儿咋了?你们为什么要找他?”梁老汉一见马上紧张了起来。
“你孙子他!”那个年轻点的警员一脸怒色的望着梁老汉正想说什么,这时候就看见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员上来笑着对他说:“老大爷,你先别紧张,刘支书家的儿子昨天被人扎破了摩托轮胎,后来开车出了事我们找你孙子只是想了解些情况”
“啊?!那个刘大少出了事与我孙子有啥关系?!你们找他做什么?!”梁老汉惊声问那个老警员。
“呵呵,我不是说了么,只是找他问些情况,而且和她一起耍的孩子说起了他,所以我们就来找他问问,您别心急,问完之后如果真与他无关,我们会放他回来的”那个老警员说。
梁老汉一听心是紧张不安了,这时候梁辉就走了上来冲老汉说:“爷爷,这事情我确实知道,他们找我我就去给他们说说,您先回去,家里等我,说完我马上会回来的。”
梁老汉听后也没辙了,只好点头同意,于是梁辉就跟着两个警员一起赶去了支书家。
刘支书家里一进院门就听见了打骂声:“你个怂娃一天不干正事就给老子添乱,看老子不揍死你!”梁辉听后先是一惊:这声音正是三狗子他爹的声音!---三狗子他爹是村里原来游手好闲类的人,双亲死的早,年轻时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不是今天占占这家媳妇的便宜,就是明天“拿”了那家东西,后来成了家总算“低调”了下来,不想原来那么张狂无礼了,但却染上了赌博,一来二去将本来两老留给他的一大片田产输的差不多只剩几亩薄田了而且还酗酒成命,整天不管家里的事,赢了钱就去城里找乐子,输了钱就喝酒解闷,回来后见家里的谁不顺眼就打,之后终于打跑了媳妇---也就是三狗子的娘。三狗子似乎也从他那里适应了过来,而且越长越有劲,渐渐的他爹就不对他动手了,改换成打女儿了,三狗子平日看上去是个急性子,却有着一副善良的心肠,见到妹妹挨打总上去替她挡着,让她快跑。她妹妹一直都说,她只有一个亲人,就是哥哥
梁辉听后马上跨进了门槛,就看见三狗子他爹手里拎着一个小木凳捶着三狗子,旁边的三狗子的妹妹已经苦干了眼泪,但依旧劝止不住。梁辉一见马上急了上前一把将那木凳子拽住:“别打了!”
“哼!这怂娃不打不行,整天给我惹事,这次还惹到刘支书头上来了,看我不打死他!”三狗子他爹说完就还要打,这时候两个警员上前来一声喝住:“打死人是死罪!”
三狗子他爹一听举过头顶的木凳子终于停了空,随后缓缓的放了下来,眼睛滴溜一转:“可是,他害人家一条腿都瘸了!”
“哼!你要想教育回家好好教育去,现是来解决这事的时候,不是看你打你娃的时候,你也知道刘大少的腿可能要瘸,还不想着赶紧给他看病要紧!”老警员望着这种司空见惯的人不屑的轻声道。
“可我你们是不知道我家现根本拿不出钱来给刘大少看病啊!”三狗子他爹望着两个警员一脸哀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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