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十章心里的那杆秤
第二天一早,梁辉已经起身,帮着爷爷去田里除草。
眼下正是稻子受光的时候,有了阳光稻谷再能长大,而长大后才有好的收成。农民此时大多数都忙着上肥除草,为了保证秋收。而梁辉记起了当时支书曾给他们打趣的说过‘稻谷就像是淀粉,而太阳就像是酵粉,有了酵粉才能烤的出来面包’记得当时梁辉就傻傻的问了他了一句‘面包是啥味道啊?’支书一听就变了脸色轻笑着离开了。
就是现想起来梁辉也没怎么弄明白当时支书为什么会笑话他,或者他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对,可当时确实是实情,支书人不错,只是有时候大家都怕他,而他当时就告诉梁辉‘如果是你,你也要学会让人怕你,那么就有人听你的话,不然办起事情来乱糟糟的像你的头一样,不管怎么看上去都不整齐嘛’
管自己当时觉得支书的头比他还乱,但嘴上却不敢直说出来,想必这就是支书所说的那种怕了梁辉就是从这句话之后慢慢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要让人听你的话,先就要让人信你,而让人信你的直接的表现就是别人怕你。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梁辉一起玩的孩子里再不会像平日一样去跟着别的孩子一起乱跑了,从那天开始,他就像是一个头儿,开始带着所有的孩子一起捉鱼,一起偷果子,一起爬山总之所有的主意都是先从他这里起的,至于不想去的,梁辉也不会勉强,但那时的孩子一离开就能感觉到无聊,几次之后大家便默默接受了梁辉作为他们的头。当然这也不是一种压制,因为梁辉的年纪就那放着,而且他平日积攒下的经验让所有的孩子都感到不得不服:上树的时候梁辉是快的,用三狗子的话说就是‘像我家的老猫一样的顺溜’;之前偷玉米的时候总会有些害怕,而后来展出了“集团规模”,大家伙一起出动,梁辉就开始分配任务:三狗子就一直是站田埂前把风的那个娃,而明华就是负责去勘探附近有没有狗之类的“防御性武器”,小一点的娃儿外面等着接送,梁辉就和“猪头”还有秦磊三个就成为了实际的行动人员,三人潜入进玉米地里,不消一会就抱着满怀的玉米棒子跑了出来,小点的娃儿一见就上来帮他们拿过一个两个,接着梁辉打个口哨,三狗子和明华就赶了过来,大家会合后就马上撤退。这样下来,虽然支书家的玉米地经常被光顾,但却也无奈的很,因为都不知道为什么玉米棒子就无缘无故的少了那么多。当时梁辉也很为难,但因为当时大家之间有个“协议”,场的所有孩子家的东西是不能碰的,那么算来算去就只有比较富裕的支书家了。支书对梁辉家照顾有佳,但环顾着所有的娃儿,大家一致能通过的就是支书家了,支书家的儿子比他大---准确的说是他小时候玩耍时的头儿,现已经到城里去展了,赚到了钱后就变的很“叫”(可以理解为:狂妄),整天开个摩托车乡里四处撒风。而每每“开会”之后,展方向却还是传承着当年的“打倒富豪”的精神,后来支书家也受不住了,性换种上了一地的高粱
梁辉想着想着不禁笑了起来,想想自己眼下已经成年之后,爷爷也确实已经老了很多,近些年头里,咳嗽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但总是离不开那杆烟筒,每次从田里回来后歇息的时间越来越长,头也越来越稀疏,以致到现已经满头白了,而自己现不过是个未到二十岁的孩子,以后的路还很长,必须要像爷爷说的那样读点书,以后学点东西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梁辉轻叹一声,抬头望向田埂边上,旭日才升起不久,而早的太阳看上去确实那么鲜活,像是一个穿着红鞋的待嫁姑娘,留下了满目殷红的背影来。稻田里的麻雀叫声也起来了,稚嫩的像刚睡醒的孩子。荷塘里的水像是又下去了一些,看样子和昨天大家的玩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此时就看见爷爷抱着一大坨杂草走了上来,此时就看见梁辉面前的杂草才高过脚踝,梁辉一望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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