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今日你们所言或有道理,但确是必须要罚的,如此,罚你们去山中窑洞里反省一夜,明早再回來!”
“学生遵命!”山伯与英台听后躬身告谢退出了学堂去窑洞了。
而此时刘正若终于走上來望着胡先生拱手说:“请先生息怒,窑洞里夜寒深冷,还是...”不等他说完胡先生就转过脸看着他说:“无妨,來此读书者谁沒有去过那里...且让他们俩反省一夜再说!”
刘正若一见胡先生执意如此,便也只好沉默了下去,而转眼过去看到金灵儿,也是一脸的焦急神色...
此时山伯与英台已经走出了书院往窑洞走去,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渐渐才有了后怕,刚才自己似乎也太失礼了些,若不是先生宽仁,只恐就要被赶出学院了...而再侧目一看身旁也是静默很久的英台,心中便升起了歉意來:“英台,都怪愚兄,刚才本不该顶撞先生,以致你也被我连累了...”
“呵呵...沒什么?梁兄,当时我也觉得你所言有理,所以才会站出來...而且,我们不是还有结义之情么...莫忘了,当时我们对天发誓,要‘患难相助’的!”英台盯着他微笑道,山伯听后眼神安然了下來,拍拍她的肩膀说:“好,只恐今夜就要委屈你陪我一起受罪了...”
英台听后默然无语,只是静望着他莞尔一笑,美艳的容貌让山伯不禁愣了下來,忘记了赶路,而英台也停了下來歇息...
飘雪一时将飞龙山白描了一般,四处都白的发亮,而这悠悠而落的雪花却也沾着了青丝随着冷风缓缓抖动,脚下踏过去了两对脚印,浅浅的留在了雪上,却深深的印在了心中,山色一时迷茫不定,沒有日光将出的预兆,溪流看已经被冻结,周围是那么清净,回头一望,那株古槐看样子也已经披上了一件白纱,隐隐记得初见时的样子,而这一年之后,似乎仍然沒有多大改变,远处怪石的凸显已经渐渐的被皑皑的白雪覆盖,练成了一道银白色的曲线,曲曲折折的一如环绕山底的溪流,而溪流此时却已经被蒙上了一张透明的白纱,冰凌之下,看不见流动的样子,也听不到流动的声音了,看看书院门前有石碑在立,上书着的文字已经模糊不清了,很古老的样子,而在这冷风之中,听不见夏日里的那种喧闹,一切的喧嚣郝向都被厚雪压盖住了,甚至看不见一只活物,如果有,可能就是他们两人了,远远的望见书院的厨灶厨上空袅袅的升起了一道炊烟,在升空后不久就被冷风切断,接着消散在茫茫的雪空之中,想想不只不觉间,他们已经长大,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之后,终于走到了一起,而在这里一学就将是三年,一年已过,有彼此在身边,似乎已经不惧任何艰难...真是:履迹浅露覆白雪,山色迷茫晦红日,曲道鸣(铭)静(尽)风含苦,炊烟实(释)空(恐)泪亦甘。
两人终于一起赶到了窑洞,只见里面有除了几张草席,一个火石,一堆木柴和一盏破旧的烛台别无他物,而冷风灌了进來两人一阵阵的发冷,山伯见罢马上生起火來,不久后终于点起了一堆篝火,窑洞里也渐渐热了起來。
此时的金灵儿却是与刘正若一起着急了起來,只等放学后,两人便感到一个僻静之处商议着给山伯和英台送点被褥过去,而此时正巧就遇见了胡先生的独女:珠儿姑娘。
“刘公子,你们为何会在此...!”珠儿一见刘正若马上欣喜的走上前來,但等看见金灵儿后便马上上前行礼问好。
“哦...我们...”不等刘正若把话说完灵儿像是灵机一动,马上插过话茬说:“哦,珠儿姑娘,我们正在想着去给山伯和英台送些被褥...”
“哦,,...”珠儿一脸惊异的问,灵儿便如实相告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灵儿听完马上惊呼道:“这么冷的天气爹爹何故要罚他们去那里...,,...刘公子,你莫不是也要去那里么...!”
“嗯...我想和灵儿姑娘去给他们送些被褥避寒!”刘正若望着她说。
珠儿听后边懵懂的点带你头,随后便细想片刻说:“那也算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