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众人便向朱序辞行,朱序送出襄阳城,城外秋风肃劲,朱序望着众人拱手告别。
“朱某就在此恭候各位归來,一路保重!”朱序对众人说。
众人随后便齐声还礼说:“朱将军保重!”随后便上了马车,朱序望着车马嘶鸣而起,缓缓驶去,直至车影模糊才终于转身回城。
马车上英台都是一直很安静的样子,不发一语的凝神而思;而李婷却是洋溢着一脸的激动之情,彷佛此时已经到了吴兴一般;金灵儿则是一如往常的安然;李申却已经皱起了眉头來:想想此行前路会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也不能料想,而且从傅生那里得知“秦统”必然会前來阻挠,而这两位大人的安危就在系在了自己的身上...想着想着不觉烦躁,揭开窗纱之后看到四处皆是一片晚秋的萧瑟之景,回头望向身后的马车上也听不见两位大师和**人的谈话,想必众人心中都有一阵疑虑吧...李申感到自己此时的责任所在,所想马上放下窗纱來,就看见了英台一脸忧郁的神色,于是便望着她问:“英台,你何故皱眉!”
“哦...师父,我只是想到了些事情,故而有些不安罢了...”英台如实说。
“哦,,何事!”李申盯着她问。
英台便望着李申答道:“是想到了“秦统”,而且心中隐隐有种不安,想必那组织不会轻易放过两位大人的,如此,那我们此行就难免干戈相搏了...”
“呵呵,英台你莫要多虑,宋掌门乃英武睿智之人,况且他身边还有一批义士相佐,就算“秦统”前來又能如何,不过一战而已...此事顺应民心,声张大义,况且他们若欲与中原武林众豪杰一战,与我晋朝万民为敌为敌,只怕最终他们后悔的是他们自己了,只望能达成会盟之事,不负朱将军和襄阳城百姓所托啊!”李申笑着对英台说。
英台听后怔住,但马上就望他:“师父所言不假,但平日里不曾见过师父你这般无忧,而且眼下敌暗我明,前路会发生何事尚且不知,我们怎么会大意呢...”
李申听后淡淡一笑说:“呵呵,英台,眼下众人都可以使一脸疑虑,独我不能,因为无论前路会遇到何人,发生何事,此行都必须成功,而且也一定会成功!”
此刻李申的双眸在朝阳的映衬下闪闪发亮,那种眼神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而在英台眼中,此刻的师父似乎与平日大不相同:“师父你为何...!”英台正待发问就被李申挥手拦住:“我们“天残剑”正是以攻为守,如果遇到与自己实力相当甚至高于自己的对手,就务求置之死地而后生,抛开自我为求一战,如此则尚有获胜的可能啊!...而你们作为“天残剑”的传人,就要领会其中的深意,方能在对敌时不落下风...你们明白么!”
英台三人马上望着李申齐声答应:“谨遵师父教诲!”
李申听后终于望着眼前的三人欣慰的一笑:因为在他眼中,这三个女子已快长成。
此时英台随手揭起了绿色的窗纱來,往外一望四处一片萧零的感觉:路旁的老树一片枯枝弯斜,佝偻着的脊梁像是被岁月压弯了一般,落在树下的黄叶被风吹起,发出干裂的声音,红花凋零不见,只剩的残存的一丝丝余香尚且被灰尘压了下去,远处晨雾缭绕看不见前途,枯枝之上有寒鸦鸣声而起,传进了英台的耳中让他感到了一阵萧凉,车过水田时见到了一道道排列有秩的壕沟,土色如新,应是浸过了新雨,此时才能闻到了一阵土香迎面而过,壕沟里的水洼之地明晃晃的发射了旭日的神色,让人感到目眩,往前一望便见到前路的留下了深深的车辙蜿蜒的向前延伸开來,马蹄声像一阵沒有旋律但带着节奏的调子,达达的往前奔跑,踏过那深深的车辙后便见到车辙已经错乱,一如这经年在外的流浪所饱含的辛酸让人思绪纠结,正在惆怅之时往后一看,不想他们过后地上又留下了一道新的车辙,还是那么深刻,随着他们前去的方向一路追随而來,带给人亲昵的感觉,就如同身后有一个人一直在关心着自己,即使不知却还是能得到温暖,此刻就有一股暖流涌起,只随她迎着着眼前的晨雾,同往前路而不停歇。虽然迷雾蒙蔽了双眼,但却不能阻止自己前进的脚步,不多时就听到了溪流声,惊望过去边见到了路旁的一条小溪,与这四处单调静默的感觉显得格格不入,动静相较之间便发现它的执着所在。虽然不知绕过多少大山,趟过了多少麦田,或者被烈日曝晒下消亡了多少同伴,但总有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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