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一道打开天际,饮夜之露而清;青丝散乱纠缠心扉,忧缘之殊而结。
英台与金灵儿一早起來便洗漱妆扮了,当胭脂粉盒打开后就闻到了一股茉莉花的香气,然而心中似有所想,望着粉盒发楞,金灵儿此刻眼见英台近日若有所思,时时骤起眉头,就一边帮她挽髻一边上前轻问道:“英台姐何故蹙眉!”
英台一惊转过头看着金灵儿说:“沒什么?妹妹...只是想到此次襄阳一行,心有所感罢了...”
金灵儿听后却是恍然大悟:“嗯,...这里的朱将军不但待人和善而且有大将风度,对师父和你又是礼遇有佳,想必是老爷的声名所致吧...”
“呵呵...鬼丫头,不像你此次出门沒多久便已经变的如此市侩了!”英台侧过脸來调侃金灵儿说。
“哪有啊...,我不过时据实而言罢了...你想想我们当日初见将军时他一听到老爷的名字便马上变了脸色,随即给我们安排上好的房间,还有那个韩夫人,见到你就像见到她的孙女一般,对你百般疼爱还派侍女來照顾你...”金灵儿嬉笑着对英台说。
英台听后故装生气状:“不可造次,那是爹爹他善闻于耳,我此次不过是受他恩荫罢了...”
“哦...可本就是如此嘛...”金灵儿撅起小嘴嘟囔着。
英台望着她淡淡一笑后便神思过往,想到了他们离开梁家后初到襄阳城的情景來...
襄阳,史家争守重地,为兵塞之咽喉,于是晋朝派出了大将军朱次伦镇守此处,以防秦军,然而当时的情况已经岌岌可危,常有兵报前來,都是长江军情的最新动向,而秦王集兵长江北岸看起來与晋朝迟早一战难免,不过朱序从当时秦军东移的路线看來,便已经心中有了一点底数:秦王驱大兵结江以待便是一种威慑,而晋军北府已成,想要克日渡江南下未必是一件易事,然而要攻破他襄阳城却是易如反掌,朱序自剿灭梁州叛乱之后便得到朝廷信命出镇于此已经有10年了,可谓高墙厚壁,卓有治效,百姓安居于此却难免不受兵戈之苦,此次秦军悄然而至便是意图襄阳,朱序马上集全城之兵以防,大修城墙同时募四方勇士前來,而在此处居住的名士正有一人,便是习凿齿了,因逆桓符子受排挤,索性辞职归乡,但却因为人耿直,学识渊博而闻名天下,无人不知其名。
当日亲往习府求联名募兵之事,一进门便见着了习凿齿,习凿齿却似乎想到了什么?遂行一礼后便拉着他去了后花园。
在那里的常听中赏景听曲却是安逸之事,然而当时朱序念及当下形式已经焦虑不已,只得辜负此番安逸上前对习凿齿说:“彦威兄雅致不凡,只是眼下秦军将要袭來,我却是心中不安,只恐有负朝廷厚望,百姓托付!”
“哦,,...却不知秦军來了多少人,领军之人是那位将军!”习凿齿望着他不慌不忙的说。
朱序听后马上就说:“据报,符永固命其子亲率7万人已经将至,而鲁口关,武当等处皆有兵出,慕容道明率5万大军已陷南阳,秦军只恐将会攻于此了!”
习凿齿听后变了脸色,随即沉思一阵便转头问朱序:“征虏将军可有对策!”
“唉...我要是有还用來请教阁下么...,只是眼下只能赶紧派人修墙固守以待援军,可是秦军尚有大军集结在长江对岸以为牵制,朝廷只怕也抽不出援兵來啊!...”朱序轻叹道。
习凿齿听后缓缓的点点头说:“不错,此次秦军大军压至,看來势必要夺下襄阳,且其中还有个慕容道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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