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散去,众人已歇,山伯却驻足而望,只盼着傅生归來,卧龙先生一见便走上了前來。
“山伯,进去吧!”卧龙先生看了一眼天色依然不早,般轻拍了下山伯的肩膀说。
山伯听后木然的回过头去说:“先生,义父他为何还不回來!”
“这,...”卧龙先生听后也不知如何回答,此刻司马上清就从身后走了上來:“进去吧!山伯,该來的总会來的!”
在场的几个人听后都一惊,只有山伯貌似懵懂的点点头说:“伯母说的对,...该來的,总会來的!”于是便随众人回去。
一进酒楼之后赵岳便邀空灵子与古正去楼上共饮一杯,想是刚才风大雨急,两人并不推辞,只笑着随他们上楼去了。
而此时郝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怒气难遏,有转头看看另一块桌上的“真武门”的弟子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笑着走上前去:“钟掌门,方才多谢相助,不若同去客房共饮一杯如何!”
钟鸣空本來就有心交好青城,一听郝向这般热情便也欣然同往,于是只带着几个随身弟子就与郝向上了二楼客房。
进门前郝向对身边那个首徒说:“注意在外面盯着些,莫要任何人靠近这里!”
“晓得了,师父!”首徒说完便仗剑而立站在门外。
此刻钟鸣空似乎明白郝向与他有要事相商,于是便也对随身弟子耳语的几句,那弟子便与青城首徒分立在门外两侧,注意着四周的动像,钟鸣空方才放心与郝向进入了房内。
“钟道长远道而來,真是幸苦了!”郝向将手中的剑放在了桌上望着钟鸣空请他入座。
钟鸣空素知此人老谋深算,就持剑而坐,接着笑着还礼说:“郝观主客气了,你们从蜀中赶來,想必比我更要幸苦些,...”
郝向一见钟鸣空对自己还有戒心,索性笑着说:“久闻令师徐真人乃天下英雄,却不想他的弟子却是这般胆怯,如此我怎么敢对钟兄弟你以大事相商,!”
“你,...你怎知我胆怯,!”钟鸣空涨红了脸说。
郝向望着他笑了起來:“呵呵...若不是如此,钟兄弟你又何必持剑而坐,此屋只有你我二人,门外又有众弟子守着,楼上还有各路英雄豪杰,你又何必如此!”
钟鸣空听罢便红着脸将手中的剑也搁在了桌上,郝向一见便笑着走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说:“如此便好啊!你我同是遭人非议者,何必非要分出个彼此呢...”
钟鸣空听后马上不解的问他:“但不知郝观主何意,!”
“呵呵...钟掌门有何必明知故问,...想必你这掌门之位來的不是那么容易吧!...”郝向盯着钟鸣空的眼睛说。
钟鸣空听后一愣,瞪着眼睛问郝向:“郝观主可否说的明白些,...”
“呵呵,还需要让我说的明白些么...,你毒死徐真人的事情你认为做的真是天衣无缝么!”郝向望着他说。
“啊!,...你,...你莫要血口喷人!”钟鸣空一下子站了起來颤抖着喉结说。
郝向见罢便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钟掌门莫要心虚,且听我说完...眼下你已是“真武门”的掌门,就算此事是真的,我不说,你不说,只恐无人知道...”
钟鸣空一听一屁股坐了下去,回想当时自己听到师父将掌门之位要传给大师兄,他心中顿时失落不已,而此刻脑海中就生出了一条毒计來:于是当夜命亲信的弟子将当年从江南十三郎手中无意中得到了“无根草”下到了他师父的茶壶里,接着就命人悄悄前往八卦庐中用**迷倒了守庐弟子,从中将掌门信物盗了出來,接着又将残留的毒药悄悄的塞到了大师兄床下...于是结果可知,徐鼎江被毒死,而他的大师兄本是敦厚之人,见师父被毒死痛哭不已,又被搜出了残毒,一时百口莫辩,饮残毒自尽已证清白,钟鸣空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这“真武门”的掌门...而此刻钟鸣空却惊异的望着郝向,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郝向看着钟鸣空惊异的眼神便说:“钟掌门想必很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那我就给你说一个名字吧!...“秦统”你听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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