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起听后面生怒容道:“你考你的功名,而男婚女嫁之事却一直是父母做主而已,与读书何干?!”
山伯听后马上说:“现在孩儿一心只想用功读书,还未想过成婚,望爹爹谅解。”
梁起听后马上不乐意了:“哼!此事为父心意已决,再勿多言...我观那女子,贤良淑德而且似是对你也有心意,怎好驳了你义父的颜面?!”
山伯听后却据理力争道:“可是孩儿一直当她是妹妹一般,又怎能娶她为妻呢?”
“你!...你是不是连为父的话也不听了?!”梁起拍桌而起,颤抖着胡须怒问道。
山伯见后马上躬身赔礼,而语言上却没有服软的意思:“父亲,此事是孩儿终生大事,请让我自己做主吧!...况且,你与母亲当年不也是...”
不等他说完梁起便大喝一声:“住口!...你!...”梁起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荟听后马上让山伯退下,山伯随后边躬身告辞离开。梁起怒不可竭的往后则他离去的背影说:“看看你生的儿子,竟能忤逆如此!”
赵荟听后便说:“老爷何必如此说,山伯说的也没有错,当年你确是...”赵荟说罢便像是回想起了当年她与梁起所遇的种种,不禁心中暗笑一下。
梁起此刻却是也无话可说,卧龙先生见后也免不了安慰他说:“天意难违啊!梁大人何必固执己见,况且山伯现在一心想求取功名,就随他吧!此事等他做官以后再议也不迟啊...”
梁起听完不禁也安静了下来,赵荟一见便告辞下去直奔山伯的房间。
卧龙随后便说:“呵呵,梁大人息怒,此时日后再说吧...只是此行北上后据我在襄阳所见,形式已经岌岌可危,只恐不过几年,便要出兵祸了!”
“哦?!...先生的意思是...?”梁起一听不禁怒气消散,转为疑云。
“嗯...眼下秦国虎视眈眈,只待南下,时局难测而朝中幸得有谢安石等一帮贤臣良将坚守方才免生大乱。然秦已经括土尽北,前些年又灭了强燕,眼下就只有我们晋朝能与之抗衡了!...想来若不是长江天险难渡,只恐那秦王早就打过来了!”卧龙先生说。
梁起听后也不禁暗自点头说:“是啊!只是...秦朝王景略新亡不过两年多,那符永固何敢对我朝用兵呢?”
“你是不知,那符永固雄心壮士且有容忍之量,在他手下就连当年燕国的慕容道明都已经投靠了他...而今可谓兵强马壮,只等渡江一统天下了...”卧龙先生缓缓的说。
“非也,先生有所不知,据我所知,当年若不是燕王和燕国太后忌其才,只恐秦燕之间胜负尚难可知...而今看来,也难怪慕容恪会泣血相荐,推他接任自己的位置了。这个慕容道明当年靠秦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只是想借此保存实力,以图他日东山再起吧!...”梁起缓缓的说。
卧龙先生听后一愣,随之也认同的点点头:“嗯...如此看来符永固当是引狼入室了!...而眼下所据北方各胡族之间互有猜忌,军心不一,如此聚兵作战,结果可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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