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与神韵,却是惊世骇俗;而陈王所做此文,同是人臣,却有共思之处,虽是如此,但玉时为悦襄王;而陈王言世情,依此看来,此文神堪宋才,文可谓无双之作了!”先生缓缓的点头沉吟道。
“先生高言!...学生还有两处不解。”山伯说。
“哦?!你再说来听听。”先生说。
“子建时朝觐于王,得故人香枕,却书此文以悼,文里字间莫不是情意绵绵而当时其兄为帝,他曾鲜被杀害,却又怎敢造次?至此不解...”山伯望着先生说。
先生听后也不禁凝以深眉,沉思良久后便说:“陈王性情豪放不羁,时才赋又名满天下,能书此文恐是名望所至,故而其兄只能改赋名却未敢删其一字。”
山伯听后顿悟的点点头,但马上就想着说:“先生所言有理...不过学生以为不尽然如此。陈王因是睹物思故吧!当年以七步而脱难,而今也不会惧于世俗之言。只恐是睹物思人,真情流露其间。想必文帝也是想到当年甄后却是冤死,心中有愧;又念及同根之故,不忍降罪于他吧...”
“嗯...好!”先生深望了一眼山伯说:“还有一处为何?”
山伯马上说:“哦,学生想到文中所写,奇异神离之处,却心中时有疑惑。果有此事么?”
先生听后一时无语,想了很久才说:“此事只恐只有陈王知道,我怎会知晓?...只是此中所言的男女之事,而今言之尚要自矜,若有悖逆之举,只恐人言可畏,国法不容啊!...”
山伯听后便说:“是,学生明白了!只是这当年之作能传至今日,想必是顺从民心啊...”
先生听后便惊望着着他沉默不敢再言,只留下一句‘好好读书’便走出门去。
一道光透过窗户懒懒的落在了山伯的脸上,他就感到了一丝暖意,举头看时,旭日偏红,彷佛新生的一朵红梅,在白墙下留不住脚步,渐渐的爬了上去,逐渐的露出了园外,只让往来之人人们都留步惊艳不已。山伯此刻突然心中一惊;本来一直认为自己是顺从之人,却不经意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了先生所说“悖逆”,而这远望之下,却不见的云层洁净,因为红日冉冉高升而起,周围已经被映衬的通赤。如同一张素颜抹上了太多的红粉一般,即使强洗,也不能褪掉红色,因为她本是红颜。而天上飞过的大雁却依旧是排成一字,紧随相随。四处渐渐都被感染,一目之下花开更艳,叶出愈深,各自为美,岂能强执己见?...真是:花开多是红颜色,叶落遍地绿新装。凡尘无奈苦鸳鸯,云中一瞥雁成双。
此时此刻,山伯心中再也没有了夜里的那种总悲凉,因为,子时早已过去,眼下,只有初生的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