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神巫美色所迷惑,终于殉死,由此就传出了这首歌词...”
三人一字一顿的听完后,金灵儿还是正襟危坐,李婷已是泪水涟涟,而英台则站起来说:“先生错了!...”
那先生听后一愣,随即红着脸马上质问道:“放肆!...你!...你倒说说我哪说错了?!”
英台听后边缓缓的说:“此男子若只是垂涎神巫的美色,即可视其为见异思迁般的登途之类,神巫又怎么会与他相恋?而那男子最终殉情而死,岂非得其真爱,信其誓言么...?”
英台此语一出只惊得李婷和金灵儿直勾勾的望着她,而此刻那先生也红着脸说:“休的胡言!自古...自古男女相爱莫不是父母亲命,媒妁搭言。你如何迷于此悖逆之事?!”
“先生!...学生只是就事而论,况且此乃真爱所致,若如先生所言,那文君又如何会与司马长卿相爱,有怎会有《凤求凰》传至今时...?”英台据理力争着说。
那先生一听顿时气竭,一脸朱色的盯着她说:“你!...你放肆!”
英台之淡淡一笑:“先生,学生刚才所言确是...”还不待她说完那先生将戒尺一拍:“住口!”只惊得李婷和金灵儿惊望着他。
英台一见便上前将手伸到了他面前说:“学生刚才所言确是据理而思,先生若觉得学生失礼,请责罚。”
那先生听后一惊,良久后终于将戒尺丢在桌上:“唉!...你他日若长成,想必应能成名若“咏絮”之才,我怎可屈才啊...只是你所言为师实不敢同!...唉!也罢,我离开便是了。”
那先生说罢便走出书房向祝成此行而去。而祝成惊异之间就暗生怒气,冲冲的赶如书房说:“英台!”
英台一听见父亲唤他马上上前行礼。
祝成望着英台斥责道:“这位先生是为父好不容易为你请来的,你何故惹他生气?!”
“父亲,我...”英台正待解释酒杯祝成打断,他横扫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留下的戒尺,随手拿起来便对英台说:“伸出手来!”
英台只好将手伸出,旁边李婷见后正想帮她解释,还未开口就听见“啪!啪!啪!”三声已经重重的落在了英台的手上,英台竟也忍着默默受了,紧咬的嘴唇却不再说话,脸上似有泪意。
祝成一见英台如此不禁心生恻隐道:“英台,不是为父说你,自你13岁读书以来,才短短3年你就气走了4位先生,你说你...?!”祝成说罢也不禁轻叹一声。
英台听后也只好低下头去。而此刻金灵儿却说话了:“义父,英台姐他不过是据实而言罢了...”
“你!...”祝成听后不禁怒火重燃,盯着金灵儿正待发问就听到她说:“义父,你且看看这首歌词。”
祝成听后一愣,随即将桌上的歌词拿起来看了一遍后边疑惑了起来,而李婷也上前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说给了祝成听,祝成听后马上愣住,沉思很久后终于望着英台长叹一声:“唉!...英台,这次却是为父却怪于你了...你的脾性果真像极了你的娘亲...也罢,我祝家能出一个心怀异秉的女子却也恐是天意了!如此,今后你读书之事我再不会管束着你了!...”
“爹爹!...”英台听后终于泪如雨下的扑到了祝成怀里。
祝成也只能轻抚着女儿的秀发说:“只望你莫要再与先生争论了,此次若不是我强颜挽留他只恐便要离去啊!若这位先生再去,只恐日后无人敢来做你的老师了,你明白么?...”
“嗯!”英台望着祝成乖巧的点了点头。
此刻的书房之内,暖意如春。
注:据说项羽天生有两个瞳仁,是为“重瞳”。《上邪》汉时的乐府诗词。司马相如:字长卿,去卓王孙家赴宴时以名琴“绿绮”弹唱《凤求凰》一文,与其女卓文君暗生爱恋,随后私奔。“咏絮”:指谢道韫,谢安侄女,以咏雪为絮被谢安惊叹儒雅,才名遂扬天下,被称为“柳絮才”,后用它通指有才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