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杰夭折,祝成悲痛不已。子敏更是伤心至极昏死过去。祝成隐忍伤感,照料子敏直至她精神恢复了过来。此时祝成丧子之痛未去,却也不得不再次为了行商而启程。
临别之前祝成与子敏说了很久的话,子敏点头应着。说话间就见到到小仪走了进来,祝成对她嘱托完毕后就起身离去。
时正值三月,沈劲于门外目送祝成一行人离开。祝成挥手告别。想来此去又要耗费数月,许是更久,祝成心中不知不觉间就升起了一种相思,如这青葱色的小草一般,渐渐的成长了起来。一时柳絮漂浮四处,在行路之中铺上了一种迷离,花儿含苞待放,骨朵里透露着一种清新的讯息,鲜嫩的让人觉得娇醉,顺着这柔风一路护送了行人远去,如亲人期盼的眼神异样寄托着思念之情。远处有孤鹜鸣声而起,墨影乍现见就一遥遥直落了下去,不见了踪影。不知是被人所惊,还是惊了他人。真是:别道扬尘心落泪,经年一忆恍若归。眼前却是他年骛(同:物),回首方知今事非。
这一去又近一年,而这次归来时,祝成听到的却是更令自己牵心的消息。
“公子,不好了!”阿福从身后赶上回归的商队,远望见祝成便开口大喊。
祝成一见马上让队伍停了下来,等到阿福赶上来后就问他:“阿福,出了何事?”
“不好了...公子,我刚向流难的路人打问消息,无意中听得他们说淮南已经起了兵乱...果如你所言,那个苏将军他谋反了!”阿福穿着气望着祝成说。
“啊?!...”祝成一听顿时一怔,随后马上上前拉着阿福说:“阿福,此事不可乱讲...你可当真?”
阿福拼命的点头说:“千真万确啊!公子,那些人说他们就是从淮南赶过来的,现在已是无家可归,只为逃命罢了!”
祝成听后两眼无光,是神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阿福一见终于忍不住问他:“公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你快想个办法,你的家眷都在淮南城,却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祝成听后突然惊醒,马上说:“我们快些赶路,务必在明日天气拿黑钱感到淮南郡!”
众人马上点头应允,于是商队即刻启程,赶往了淮南郡。
随从们鞭不释手终于在翌日黄昏时赶到了淮南城,而此刻的淮南城前城门却紧闭着,祝成示意阿福前去问,阿福会意马上上前对城墙上的兵士说:“各位,我们是行商归来,请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吧。”
“嗯?...”城墙上的那个守城兵士低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即懒懒的说:“哼!...眼下苏将军已经起兵,命我等在此坚守,定时关闭城门,现在时辰已过,等明日一早再说!”
祝成听后马上赶上前来对那个兵士说:“我们此去行商已有一年之久,我的妻小还在城中,我心中甚是焦虑,还请阁下通融一下,放我们进去,日后必将厚报。”
那兵士一听忧郁了一下,但随后马上就说:“不行,这是将军的命令,若我放你们进城,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就要提头去见他...”
祝成听后黯然无语,阿福却赶上来喋喋不休的和那个兵士说道了半天,此时就看见那兵士突然转过身去。不多时就见到了一个将领探出头来望着祝成他们:“啊...原来是祝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祝成一见此人正是当时陪他们去城中找到居处的那个将领,马上上前说:“久违了,将军。”
刚才那名守城兵士正待解释就见那个将领横过脸来冲他斥责道:“你竟敢怠慢苏将军的贵宾!?...”
那名兵士立刻吓的变了脸色,随后马上躬身告饶。那名将领却不愿多听他解释,只淡淡的说:“还不快去给祝公子开城门?!”
那兵士一听马上告谢而退,下了城墙后带着一帮兵士前来打开了城门恭迎祝成一行众人进了城中。
祝成一入城内就见到了那名将领,马上上前去道谢:“有劳将军。”
那将领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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