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替他们求情。他们所作之事令人发指,罪有应得,你孝心可嘉,本官自有定夺。”
那少年一听马上说:“其实在下当年也因为荒荡不羁而被家父赶出家门,之后终于明白家父当年的苦心,只是人已故去,只恨当年未知其良苦,而今即使想弥补也已无用...现在两位哥哥都与在下有手足之情,在下如何能置之不理?还望大人开恩啊!”
祝成听后轻叹一声,也躬身对沈充说:“沈大人,国法本无情,然施法者总是有情之人,念及有情可宥如何不能额外开恩?且刚才这位少年一席话也让在下感怀,此事也非无可挽回,只望大人念其弟孝义之心,对其兄稍加惩处,让其自省吧!”
沈劲此刻也站出来说:“祝公子所言甚是,只望父亲开恩。”
如此一来,沈充闭目冥思,良久突然点点头睁开眼来拍木宣判:“曲家两兄弟为夺家资不顾父子之情,本该发配充军。念及其弟年幼尚有忠孝之礼,故法外开恩,击杖40,责令其即刻厚殓其父尸骨,回家自省!而其父家资,由府衙派人均分给三人。”真是:父死子悲本皆然,为利忘恩惹人嫌。律法生在孝义外,手足显于危难间。
此刻那两字那两兄弟不禁跪倒磕起头来。那少年也跪下拜谢。
差人马上上前来讲那两兄弟拖出堂外实施杖刑,一阵号叫声传来,不到20杖就已打的皮开肉绽。沈充众人不顾其号角直走到那位少年面前,沈劲见他长跪未起,马上上前扶起他来。
“好!不想我宣城也有人子若此,家务事本就繁琐,繁琐之事又不得不断,今日闻此子一番话语又听祝公子一言,足慰众心啊!”
那少年马上上前行礼说:“大人法外开恩已是慈悲难报,方才大人过奖了,实不敢当。”
沈充望着他马上笑了起来,祝成也暗自点点头。沈劲此刻却已是按捺不住,马上上前说:“父亲,您何不留他在军中效力?!”
“哦...呵呵,其实为父不是没想到,只恐埋没了这位少年啊!”沈充微笑着对沈劲说。
那少年听后马上说:“大人言重了,只恐在下才识浅薄,误了公事...”
祝成听后马上说:“你言重了,沈大人乃胸怀广博之人,岂会不容于忠孝之人。”
沈充听后也笑了起来:“好,既如此,那你就来军中吧!随我左右助朝廷一臂之力。”
那少年听后马上跪下拜谢:“大人知遇之恩当铭记于心...如此,在下愿将分得的家产捐做公用。”
众人听后不禁大惊,沈劲马上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此一来,那你日后...?”
那少年正色道:“家父已故,生前对在下的教诲不曾明白,而今顿悟方悔当初不听其言。现在两位兄长已经成家立室,我也无什么牵挂,只求不负家父期望,忠义为先,报效于朝廷,也好让他老人家瞑目。”少年说着双眼不觉已经模糊。
众人听后感叹不已,沈充回头望望沈劲,之后便转头问那位少年:“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曲靖。”那少年望着他说。
沈充随即一笑,转身入内室。祝成盯着曲靖,也说不出话来。
曲靖进府衙的那晚便有消息传来:王敦举兵攻入石头,除刘大连之外,戴渊等人均被处死!
祝成听到这个消息时愣在那里,恍若失神一般,阿福叫了几声之后,方才缓过神来。夜已经深了,阿福劝他歇息,祝成点点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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