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吧!如同一个行路之人,经雨之后抖落一身的的冰凉。这木叶落下的瞬间,大约已使人感觉到了世事的冷暖...突然,眼前被一幕惊住,祝成停下了脚步望去,一抹翠绿的颜色就落如了他的眼帘。那正是松树!值此季节仍然可见的松树,不畏寒霜屹立四时的松树!祝成终于一改多日来的忧思,是啊!此刻再往前看去,路就在眼前...真是:逢尘落木迷望眼,青松直道款(同:宽)忧心。此去无知归来日,遥祭身后当铭文。
念及此,祝成径自率众向前继续行路,不避风寒。
靠岸借水,一路南下至宣城,行路两月有余,一路置身在数九寒天之下赶路,终于望见了春日。
知道武昌城门前,祝成众人终于喘了口气,阿福上前说:“公子,赶了两个月的路程终于到了宣城,离武昌已经不远了。”
一路走来,祝成皮肤似乎有些黝黑,只望着阿福点点头说:“恩,只是此后我们就要更加小心了啊!”
众人会意的点了点头,于是驾着马车缓缓入城。
一列兵士上前来拦了下来:“站住,你们是何人?!”为首的一个兵士问。
阿福马上答话:“我们是行商之人,来此坐买卖的。”
那个兵士狐疑的看了阿福一眼,随即便说:“哦?...里面坐的是何人?”
“哦...他是我家公子...”不待阿福说完祝成便掀起车帐说:“我等军士商人,来此只为生计,请通融一下。”随后就暗示一眼阿福,阿福马上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串钱币来,而那兵士一看,不禁大笑起来:“哈哈!你当我们是铁匠么?!”随即引来其他兵士一阵哄笑。
“哦?此乃国之通宝,你何出此言?!”祝成经望着那个为首的兵士问道。
那兵士不禁哂笑一声后悠悠的望着祝成说:“此处沈大人已经易币,你这国之通宝在此处就是一串废铁,不值一文。”
祝成听后不禁大惊,与阿福相视一望后便接着问:“但不知你说的那位沈大人是...?”
“他就是江南大户,我们宣城的内史沈世坚沈大人...”那兵士突然闭口,望着祝成说:“你既是商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祝成听后马上说:“你说的也对...不过在下新到贵处,不知其中缘由,只望这位兄台告知。”
那兵士听后一脸恣睢的样子,随即悠然的说:“告诉你也行,不过这...”那兵士随即笑望着祝成做出了讨赏的手势。
祝成马上转头望了阿福一眼,阿福一愣,顿悟后从怀中取出银子递到了那名兵士的手中。
那兵士接过银子轻抛一下后接在手中便说:“恩...不错,看你像个明理的商人,我就告诉你...我们的我们的沈大人祖居江南,是大户人家。被王大都督任命为内史,近日王大都督起兵除恶,沈大人响应,命人新造五铢,收缴旧币以备军资。现在你口中的国之通宝在此处已经一文不值了,你好自为之吧。”
祝成听后恍然大悟,马上说:“哦,多谢兄台相告,在下自会小心,告辞了!”
“恩,那这串旧币...?”那兵士望着祝成笑着问。
祝成马上说:“如此就算在下赠与军资吧。”
那兵士一听喜笑颜开:“好,爽快!你们走吧!”
于是众人缓缓进了宣城,阿福只见祝成愁眉不展,上前问道:“公子何故忧愁?”
祝成抬头看看阿福说:“阿福,我本想去武昌郡,却不知此处已是贼城,如此,我们似乎没必要去武昌了...”
“啊?!...公子你的意思是...?”阿福眨了眨眼睛望着祝成问。
“恩...我方才一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拜会一下这位沈大人?”祝成望着阿福说。
阿福听后眼睛一亮马上说:“是啊!如此我们也不用去武昌了,只在沈大人这里就能得知叛军的消息,有朝一日终会见到王处仲,到时候公子你的愿望...”阿福望着祝成眼神闪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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